时泠君阿姊正与我在虞家别院骑马赏荷,不可能杀人。”
“这不过都是你的片面之词!谁知道你是不是受了太子的指使!那紫桂怎么说??那么金贵地东西可以有紫桂别院才有!”
“梁夫人有所不知,我的那处院子里虽不多,可却为是有紫桂的,再者虞氏庄园与紫桂别院比邻,起风时紫桂别院的紫桂飘落到虞氏庄园并不奇怪,派人前去一探便知。”虞弯弯道。
“那也不能证明曲泠君杀夫去去的你的庄子!说不准太子就是借这这个便(bian)宜白找米开给这毒妇脱罪的!”
‘呦,还挺聪明。’虞弯弯暗忖,嘴上却是另一番义正言辞:
“为何我总感觉梁夫人并不在意梁宗主的死?而是只想将泠君阿姊与太子定罪?是我的错觉吗?”虞弯弯疑惑道。
此话一出,梁家众人都不由冒了一身冷汗。这污蔑太子的罪若是坐实了,梁家百年基业便将毁于一旦。
“虞娘子言重了,梁夫人只是一时伤心过度,口不择言了。”袁善见浅笑着打圆场道。
“梁夫人,还是该修修口德的。泠君阿姊是梁家新妇,更有一双儿女要唤你一声大母,你毁了泠君阿姊的名声,也是毁了自己的一双孙儿。
旁人都说梁夫人不喜欢梁宗主这个儿子,没想到竟是真的,难怪要这么急着给泠君阿姊定罪,竟是能这般狠心。”虞弯弯道。
“你!血口喷人!”梁老太却像是被戳到了肺管子。
虞弯弯却是懒得再理会梁老太专二对凌不疑道:
“凌将军,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若凌将军不信,可寻那门童对质,也可以问问泠君阿姊。
我知道泠君阿姊不愿将我牵扯进来,可我也不想泠君阿姊平白被污了名声。
凌将军,我与泠君阿姊昨日分开以后就再没有见过面,绝没有窜谋。”虞弯弯道。
“虞娘子有心,在下定会秉公处理,查明真相。”凌不疑道。
凌不疑知道,既然太子让他寻虞弯弯,而虞弯弯又说昨日她与曲泠君在一起,那么曲泠君昨日定真的是与虞弯弯在一起,或者说太子与虞弯弯在一起,凌不疑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