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陛下谬赞,臣只是想要尽到一个大魏将军的职责罢了。”
昭景帝点头,“苟将军忠心为国,朕自然是懂得,这样,朕封苟将军为威武军副统帅,讨北副元帅。
与上官涯一同讨伐北境。”
苟或一看不是主帅,多少有点想拒绝,因此只是跪地谢恩,并抱了抱拳。
昭景帝倒是也不在意苟或的行为,只是将目光放在了杨宗恒和柳严的身上。
“杨尚书虽善南方战事,对北蛮却了解不足;
柳侍郎于兵部多理政务,战阵之事恐非擅长。
但你们二位作为我大魏兵部高官,
一个不懂?
一个不擅?
未免有些太让朕失望了!”
杨宗恒和柳严心中一惊,这是纳尼情况。
同样文征明也是有点懵逼。
昭景帝这一波反转,纵然他当了快三十年的朝廷重臣,他也没有搞明白。
难不成是吃错药了?
昭景帝目光凌厉,声音愈发低沉:“朕自登基以来,整整三十年了,
这三十年,朕兢兢业业,每日勤于政事,不敢纵情享乐!
为的便是这大魏的江山社稷,为的便是百姓的安居乐业。
为的便是我大魏长治久安!
如今北蛮犯边,北境战事吃紧,你们俩身为兵部要员,一个尚书,一品大员,一个侍郎,三品大员!
本该踊跃奋战时,你们俩却在此相互推诿,毫无担当,真当朕治不了你们吗?”
卧蚕!
杨宗恒和柳严大惊失色,浑身上下冷汗直流,
他们俩没有忘记昭景帝的残酷。
然后连忙跪地,额头冷汗直冒,颤声道:“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啊!
臣等有罪,恳请陛下恕罪!”
昭景帝的这一波操作,整个金銮殿上的所有人都吓得噤若寒蝉。
昭景帝冷哼一声:“有罪?你们可知罪在何处?”
杨宗恒连忙擦擦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然后颤颤巍巍道,“微臣身为朝廷重臣,不思为国分忧,反而勾心斗角,置国家危难于不顾。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啊!”
柳严也是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哆嗦道,“微臣亦是如此,还请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昭景帝冷哼一声,然后道:“朕本以为你们能以大局为重,没想到竟如此让朕失望!”
或者你们目前的位置对于你们的能力来说,可能太高了些。”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众人皆屏息以待,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昭景帝来回踱步,接着说道:“杨宗恒,你举荐柳严,看似大公无私,实则心怀私怨。
你真以为朕的暗卫是吃干饭的不成!”
杨宗恒连忙将头埋至身下,颤颤巍巍道,“微臣有罪,还请陛下恕罪。”
他很慌。
他感觉昭景帝可能是要废了他。
废了兵部尚书?
这样的行为对于大权在握的昭景帝而言,这并不是一个难事。
昭景帝年轻的时候,动不动就杀几个大臣玩玩。
别说是他一个兵部尚书。
就算是地位更高的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吏部尚书,甚至是内阁的阁老,那昭景帝也是说换就换,说打就打。
只不过,昭景帝这些年的手段温和了许多,导致他有了一个错觉。
一时只感觉悔不当初。
同样,兵部左侍郎柳严更是恐惧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