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一样。
“七步初阶之阵,”事情竟是如此之顺利,蓬丰不禁微笑,“就算是灵界之主到来,也只会和姑娘一样。”
“仙家也做此杀人越货之举?”薛师师冷笑,“与凡间强盗何异!”
“杀人越货,”此语让蓬丰心头哀痛顿起,“真是……胡说八道。”
“你这邪人懂得什么?”蛮涂不屑道,“你这一身修为来历不明,归属正道才是天意。”
“因为我来历不明,你们就可以谋财害命?”薛师师痛之愈甚,口舌不由狠利了许多,“果然是虚伪无耻之徒啊!”
“住口!”胜利在即,蓬丰却难得地动了真怒,“虚伪无耻,你又凭什么说出这四个字?”
“凭你如今的所作所为。”
“我如今的所作所为?”蓬丰怒笑出声,“你以为我夺元是为了什么?是因为见利起意?是因为虚名荣华?还是因为人心不足?”
磅礴灵气突然自他身上涌出,整个大殿皆如笼罩于暖阳之内。
“你这小小女子,不过运气好,碰上一个奇遇,才有了这不世之能,然而,这世上岂有不须付出代价的奇遇?”
薛师师调动灵气,双手狠狠拍击于金光囚笼之上,只听“咔嚓”一声,这光笼竟裂出了几条缝隙。
“你说我未曾付出代价?你可知,我的寿数只剩一年了。而你,还可以活很多很多年。”
蓬丰不去理薛师师,转头与公伯港与蛮涂说话:“此功是否能成,皆系于二位师弟之身了。”
蛮涂眼睛发亮:“师兄放心,我当倾力助之!”
公伯港面露忧虑,道:“单一个制元阵,已牵制住掌门体内的四成灵气,若是再开夺元阵,使得巨量灵气涌入掌门的体内,恐怕……”
蛮涂不耐道:“公伯师兄还在犹豫什么?掌门师兄他还有别的办法吗?说来说去,这还不都是师祖他老人家乱管闲事、乱发好心,才给我们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眼见成功在即,蛮涂只觉一身轻松,于是话量也恢复到了往日状态。
公伯港已是又惊又怒:“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师祖他老人家岂能由你如此轻佻以待?”
“我如何轻佻了?”蛮涂愈发不屑,“我又说错了哪里?看见一具无人收埋的尸体,走过便是,师祖却偏偏要去收埋,一埋,就得了一身高得吓死人的修为,可惜高是高了,命也短了,唉,真是命苦啊。”
“蛮涂!你这蠢物!你竟这般对师祖无礼!”公伯港气急,再也顾不得风度礼仪,冲上前来就要殴打蛮涂。
蛮涂一边躲闪,一边仍强撑着说道:“你打我就能改变事实了?哼,自欺欺人之辈!和修为一起传过来的返生阵,困扰了盗天派历代掌门多少年,谁第一个碰上尸体谁就倒霉,能怎么办?若不夺取这丫头的真元来压制,掌门师兄的性命都要没了!你不为掌门师兄考虑,却只顾着来打我!哼,你有这功夫,这劲头,怎么不去找找那个鬼?找到了他的魂魄,让那返生阵彻底一了百了,我们也不用这般困顿!”
两人一边互骂,一边撕打,其中言语拳脚之交锋,如同市井之人一般,真是好不热闹,好不精彩。一旁的蓬丰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道掌气,将互相殴打的二人分开,冷道:“二位师弟还要闹到何时?”
蛮涂道:“是他先打我的!”
公伯港哼了一声,不说话。
“一千年了,”蓬丰却叹了一口气,“返生阵阵主欲寻之魂,盗天派找了一千年都没有找到,或许真是命该如此?他究竟身在何方……”
“你们在找一个人吗?”阵法之中,突然响起了薛师师的声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是不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