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一路从侧门进去,绕过人群,朝沈光宗的书房走去。
沈光宗这人好面子,宴客厅设立在新修的正门院落里,所有能调用的人手,全都调过去了。
侧门这会儿,一个人看守都没有。
她一路轻车熟路,就到了书房,推开书房的门。
里面漆黑一片,隐隐传来一股奇怪的香味。
她皱起眉头,伸手打开灯。
灯光大亮的一瞬间,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整个书房里,到处都洒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正中间的大圆桌,竟然被换成了一张圆弧形的水床。
流水潺潺的声音,莫名的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沈光宗这个混蛋,竟然骗她?!
她转身要走,却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薄景渊冰寒的嗓音响起,“不带我来,是因为这个?玩得倒是够花的!”
他冷着脸,高大的身形,直接将她逼进屋内。
沈秋只觉得鼻尖萦绕着的奇怪香味,让她莫名的血液沸腾。
尤其是看到他被红酒浸透了的胸肌,紧紧贴在蚕丝衬衣上那一刻,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她惊觉,自己落入了沈光宗的圈套。
双手死死抵住薄景渊越来越逼近的胸膛,“薄景渊,这房间不对劲,我们先出去!”
嘭一声,房门被他抬脚,从后面用力踹关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骨,“是够不对劲的!大姨妈才刚走,就迫不及待给我戴绿帽?!”
“薄景渊,你脑子是被猪吃了吗?”
这么明显的圈套,他难道看不出来?
还是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不要脸的人?!
“看来,是我从前太怜香惜玉了!”
薄景渊话落,沈秋的眼底瞬间写满了恐惧,“不!不可以!薄景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又是不可以?”他将领带狠狠的拽在手心里,用力拉扯开来,“我倒要看看,除了我,谁可以!”
沈秋只觉得一股强大的耻辱感,从脚趾头蔓延到头顶,压制不住的血脉喷张。
“薄景渊,这里一定有监控……”
“监控?”他的脸更黑了,“沈秋,你够可以的!”
犹记得他第一次要她时,她紧张得像个被猎人抓住的小鹿一般,满眼泪痕。
床单上那一抹红,至今他都记忆犹新!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这样?
“薄景渊,这是沈光宗挖的坑,你再不停手,以后就真的要被他们吸血一辈子了!”沈秋急切地挣扎起来。
可是,越挣扎,他越兴奋。
沈秋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滑过。
薄景渊心底窜起一团火,倏地捏住她的脸,“沈家是第一天吸血?借口真烂!”
他眼底的鄙薄,浓郁得化不开。
她的心倏地往下一沉,眼神一片溃散。
是啊,从她成为薄家养女那一天开始,沈家就变着法子开始从薄景渊身上吸血。
“如果,他们恶劣的现场直播,外面那么多人,你也不介意吗?”
沈秋的语气,颓然中透着一丝嘲讽。
薄景渊扯她扣子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沈秋,你敢?!”
到现在,他都觉得,这是她安排的!
沈秋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什么不敢的?一个贫民女,好不容易爬上了东城首富的床,为了上位,成为名正言顺的薄太太,不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