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很稀奇吗?”
“沈秋,你就一定要这样作践自己?!”
到底是她作践自己,还是他在作践她?
沈秋不想再跟他争辩,她知道,再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情难自控。
“薄景渊,你第一天认识我?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不就是为了钱?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爱上了你,才不想做小三吧?你错了,我只是不想被你白嫖……”
“够了!”薄景渊胸腔里的怒火,腾腾而起,将那一股莫名的冲动,竟是压下去了几分。
他倏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书房门口,拉开门……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沈秋才长长舒了口气,可心里,却说不出的难过。
嘭!
书房的门被人大力撞开。
沈光宗哭嚎的声音响起,“我可怜的秋秋啊——啊——!薄景渊呢?!”
沈秋冷冷盯着他,“沈光宗,你如果想拉沈家陪葬,就继续嚎!”
“你!你这个死丫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让你拴住一个男人的心,你都做不到,现在居然还……”
“还有半小时,生日宴就开始了,你要是想让薄景渊察觉到你的意图,就继续在这里耗着!”
沈秋的嘴唇,早已经被咬出血,却依然觉得那股子冲劲,怎么都压制不住。
沈光宗看着她的样子,猛然想起什么,忙给沈耀祖打电话,“快,找到薄景渊,把解药给他!”
薄景渊要是在沈家,当众闹出点洋相,别说抱大腿了,怕是整个沈家都得跟着遭殃。
沈秋全身的血液逆流,愤怒染红了双眸。
她一直都知道沈光宗重男轻女,也知道她们四姐妹在他眼里,就是赔钱货,长大后最大的作用就是拿来换钱。
但她没想到,他会卑劣到如此地步,更没想到他蠢到无可救药。
竟然妄图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困住薄景渊。
薄景渊睡她,早不是第一次了!
沈光宗骂骂咧咧地摔门离去,很快,佣人就拿了解药,喂给沈秋,又给她换了一身纯白的礼服。
“四小姐,快到宴客厅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沈秋走出书房,掏出手机,拨打沈光宗的电话,“我说过,你把赵逸尘请来,我才出席这场生日宴。”
沈光宗气得压低声音破口大骂,“你真当我治不了你了?”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住,下一秒,传来他惊恐的声音,“景……景渊,你这是做,做什么?”
紧接着,那头就传来一阵拳头入肉的声音,夹杂着沈光宗的求饶声。
沈秋错愕地拿着手机,半天缓不过神来。
眼前,突然压过来一大片阴影,她一抬头,吓得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薄……薄景渊,你……你怎么在这?”
他刚刚不是在打沈光宗吗?
“付七在替你教训他,就在隔壁,去看看?”薄景渊淡然地指了指隔壁。
身上那件沾了酒渍的衣服,早已经换了。
一身银灰色手工定制西服,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俊逸非凡。
沈秋的心脏扑通扑通乱颤,让她有种错觉,好像刚刚那些熏香的作用,还没有散去。
她别过脸,耳尖红红的,低头,“不了,我还有事……”
“什么事比你过生日还重要?”薄景渊拉住她,强行将她的手,塞进臂弯,矜贵地朝楼下走。
书房和宴客厅之间,要绕过一个花园。
这会儿花园里的芍药开得正盛,满园花香,扑面而来。
沈秋的心情,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