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林宴哼了一声,掏出一个手帕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掌。 周边的下人们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劲,大气都不敢喘。 楚疏桐捂着极度疼痛的肩膀,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用那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林宴。 “为何你用药了?”林宴抬起眼皮,话语从牙缝中透出来“我听说北齐那里有一种药物,服下后可以遮掩内力而不被其他人所觉察,但同时也无法使用内力,其副作用更是多之又多。” 林宴的眼睛里似乎衔着一种杀意。 倏忽,那寒冷的杀意被眼前的后背隔绝开来。 靖姑娘正站在楚疏桐的面前迎上了林宴的目光:“林公子,他是我府上的人,你这般揣测他,可有将我放在眼里?退一万步讲,你得出这样的结论,可有任何证据?” “……” 林宴努了努嘴,状甚不屑。 “你所说的那种药物我也有所耳闻。那种药物的副作用便是会折寿,除非有顶尖的内力与之抗衡,否则便会将性命搭进去,因此就连血雨魍魉也不会采用这种药物去出任务。再者,江湖上拥有顶尖的内力者屈指可数,大多都露过面,相比这张脸也和那些人大相径庭吧。” 阮清明的眉头微皱,连连朝着林宴使了个眼色。 林宴的嘴角抽了抽,对着楚疏桐作了个揖:“是林某唐突了。况且阁下还是婉词的家人,我在这里跟您赔个不是。” 就在大家都觉得林宴已经让步的时候,林宴嘴里一句“可是……”再次将气氛拉到了冰点。 “阁下能否告诉在下,这左肩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林宴道,“这伤口明显是刀伤,希望阁下不要随意找个撞在门槛上的理由敷衍在下。” 阮清明也顺着林宴的目光向楚疏桐的肩膀上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些许血迹从他的衣物中透出来,虽是淡淡的红,奈何楚疏桐穿的是浅色衣袍,因此显得格外清晰突兀。 四只眼睛都一齐聚焦在楚疏桐的身上。 缺月道:“回公子,前些日子令地误入府中姑娘房间,我那时乍闻此事一时间生气,便提着刀捅了他一刀,也是为了引他入征途。” 此言一出,林宴鹰隼一般的目光便转移到了缺月身上。 缺月将头再往下捶了几分:“若二位不信,可以问问府中其他人。” “不用了。”林宴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 林宴的变脸速度极快,他脸上的疑虑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笑容。在与缺月擦肩而过的一瞬,缺月感受到头顶上传来一股热流。 “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莫要随意用刀子捅别人,伤了别人事小,弄伤了你自己,可就悲哀了。” 言毕,林宴就像是无事发生一般负手走在缺月身前。 不知怎的,缺月的后背有些发凉。 - 下了马车以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的府邸。 首先迎上来的,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婢女,她的手腕上又一个极其突兀的印记,呈现樱花状,粉色的樱花花瓣上还有些许血痕,令本身清丽的樱花填上了几分妖异的色彩。 婢女非常自然的在马车的一旁双手双腿着地跪在地上,林宴和阮清明踏过女子的后背时,她都会猛地下沉一下。 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微弱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等阮清明和林宴下了马车后,那丫鬟才敢起身。她的手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