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猜的。”
“阿乐送六哥,还要上这星台?”
许随意搪塞,“走回来无事就上来看看,风景很好。”
梁瑾期算是接受她这个答案,继而问:“早上可是来寻我?”
“我想问问娇娘的案子。”
“此事和阿乐相差甚远,怎么想问这个。”
“那我说了为什么,你们能告诉我案子吗?”
谢长亭:“不可以,我说过公主想知道可自去刑部问。”
“那我又不能天天去刑部打扰,你告诉我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
“不敢指望公主。”
谢长亭这边不通,许随意便去找梁瑾期。她拉着梁瑾期的衣袖撒娇,“七哥,我也算是半个知情人,你能不能向我透露一点点。”她比划出小小的一点。
梁瑾期将她比划那一点无视,有些无奈地问道:“怎么最近又是学会了破案,又是学会了撒娇?”
“行不行七哥,我想知道的不多。”
梁瑾期将人扶正,“那你说说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她和陈子真的关系。”
许随意没想到她这一问,两个人的神情都变了。梁瑾期摇头让她慎言,谢长亭紧接着问她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她不傻,这两人的反应已经足够证实她的猜想。但是她不能轻易说出来,眼下她从薛桥楚那里得来的消息是唯一能和他们交换的筹码。
“你们让我一起参与,我就告诉你们。我知道的很多。”
谢长亭反问:“公主怎么会知道的很多?”
“这就不能告诉侍郎,只说能不能让我参与。”
“刚才不是还说想知道一点案情,怎么现在又要参与?”
“那是刚刚的条件,”许随意扬眉吐气,“现在不一样了。”
梁瑾期被气笑,她问许随意从哪里学来的小聪明。不过眼下所知的案情太少,更多的消息确实更为有利。他看向不说话的谢长亭,问他意下如何?
谢长亭的心眼极多,许随意看着不说话的人心里也没主意。若是谢长亭坚决拒绝,她是真的再无办法。
“办案子是个苦差事,有新消息就要各地奔走。公主怕是不能及时参与,不如还是让刑部勤来回报。”
谢长亭说她如今身居皇宫,走访参与不能及时快速。
“只是因为这个?”
“自然是考虑办案效率。”
许随意朝谢长亭挑眉,“我等会就去求父皇出宫开府。”
一朝公主自然不能随便出宫开府,只能是出嫁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