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我去后面给公主重做,公主想吃什么?”宛若问她。
“想吃水晶......算了,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你再给我做一份丰盛的。”
后院没想到公主今早到临,原本杂乱的小后厨闹哄哄,众人推挤给公主腾一条干净的路。
这里面有很多生面孔,许随意来了这长乐殿几月都没见过。他们局促不安,怕公主是来问罪。她问宛若,“长乐殿有这么多宫人吗?
一月点头,“是的,都在这了。”她说完又凑近小声,“一点都不多,其他娘娘光是前殿伺候的都比您整个宫的人多。”
许随意笑笑,让大家专心手上的活就好。
“沉默怎么这么快又去那洗菜了?”她记得沉默一直跟在她身后。
洗菜的人无甚表情抬头,“公主,我是寡言。”她们两姐妹没穿不一样的衣服,许随意当真认不出来。
“厨房已经烧上火摆好东西,您去看看。”沉默正从小厨间出来。
许随意点头,擦身而过时拍拍双生子之一的肩膀,“下次还是衣着不同,我眼力不太适合美女找茬。”
她如愿在后厨吃了一碗三鲜面,摸着微鼓的肚子慢悠悠走回前院。
最近锦妃痴迷吃斋念佛,说是想问皇上多积福业。这几日她鲜少出宫门,途径的妃嫔们都能听到木鱼声不断。
今日早朝,皇帝问了梁瑾期云州之事。此中许多谜团和棘手,他和谢长亭都还没解开。边境传来消息,六皇子不仅稳住榷场贸易,还增设了好几个榷场。
老皇帝虽欣慰,但还是被群臣立储要求说地心烦。他封梁云旭为远定王,赠送了千两白银。
皇帝下朝远远向他看一眼,那眼里好像有失望和无奈,莫名揪地他心梗。书案上堆满了近年有关女子失踪死亡的案件,他不眠不休也堪堪一半。
沈遇叩门,“殿下,一月求见。”
“让她进来。”他放下手中的墨笔,觉得脑袋一片空白。那些看过的案子好像也没留下印象。
一月站在珠帘外,手里拿着那封信。
“她看了吗?”
“没有,公主让我交给您。”
书桌后的人失语,像是听到不愿的结果。长久后又安慰道,“罢了,还是让她留在棋局外为好。”他让沈遇把信送回给谢长亭,继而又对一月说,“告诉公主,我这边如果有陈子真的消息会告知她。”
他见一月还站着不走,不解,“还有事?”
“公主的府宅已经收拾得当,两日后就可入住,设宴想邀您前往。”
梁瑾期应声,“知道了,这是好事。”
一月绕路回的长乐殿,看见庭院内摆着长长的画卷,许随意握着大毛笔洋洋洒洒。她好奇走近,看见歪七扭八的线条和不伦不类的动物。
“这是大饼?”一月就近问。
许随意:“别太侮辱人,这是小猪。”
“那这绳子是用来绑猪?”
许随意:“别太离谱,那是蛇。这是我画的十二生肖,你别再问了。”
许家也是名门望族,教出个小姐书画如此奇特?
许随意停笔休息,颇为自豪地欣赏自己的佳作,“到时候就放在府里门厅处,一眼就能看到。”
一月点评,“确实不错,辟邪应有奇效。”
“这话不爱听,罚你把这幅画挂到你房里天天观赏,每日给我写心得。”
“士可杀不可辱。”
许随意把笔塞到一月手里,自己坐到边上休息,“你给我画几笔添添彩。”
一月跟着皇家画师学了好几年,对书画自然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