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如果是真的,那朝廷肯定要追查到底,如果不如谢长亭所推测,她跟着办案并不能帮梁清婉解除婚事。
对于谢长亭的话,她都是愿意相信的。许随意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确定,让她更有底气。但是谢长亭摇头,他说他没把握。
他只是发现这些事有蹊跷,它们就像碎片,有可以重合的地方。但他没见过全貌,怎么能知道这些碎片最后能不能凑成一个故事。
“眼下可以入手的只有洛翠珠,她是娇娘信中最先提到的人,可能会有更多的线索。”谢长亭的话不能说地太满,“洛平成是许大将军的部下,只能去他那里问问人。”
梁瑾期犹豫着告诉谢长亭,“舅舅,我可能最近脱不开身去徐州。”老皇帝已经在把朝中的一些事情交给他,他最近忙地不可开交。
“那我一起去徐州。”许随意期待地看着谢长亭。
梁瑾期遮住她的视线,小声呵斥:“阿乐别闹,你跟着去能干什么!”
“我有用,我真有用。”许随意委屈,她想说自己会武功可以保护谢长亭,但是用梁云乐的身份她只能藏着实力。
梁瑾期不答应,她只能央求谢长亭。她将声调放软,撒娇样地问谢长亭:“侍郎我跟着一起去行吗?我出钱你随意,我还不惹是生非。”
梁瑾期不许,“舅舅,你别听她的。一个柔弱公主哪里能出得了远门。”他瞪了许随意一眼,让她把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
送人出府,许随意偷偷拉住谢长亭的衣角,她小声问:“我明日帮你去探探陈子真,你能带我去徐州吗?”
梁瑾期的眼神投过来,许随意立刻站直走到梁瑾期边上,“七哥慢走,公务繁忙注意身体。”
梁瑾期欲上马,看见谢长亭还在后面,“舅舅一起走吗?”
“你先去吧,青阳还有事。”
坐在谢家马车上被点名的秦青阳一愣,看见自己主子的眼神后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我还要找宛若道别,谢谢公子成全。”
梁瑾期不再怀疑,坐着马车先行回宫。谢长亭步下台阶,问许随意:“怎么探?”
傍晚时分,陈子真差管家送来口信,约许随意明日画舫见面。
许随意有打算,但是需要知道刑部那边的情况。她先问谢长亭:“刑部那边可以打听到娇娘案子的消息吗?”她觉得说地不具体,想了想补充,“就是死因凶器这些。”
“不能,”谢长亭摇头,“刑部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他们只当是普通自杀事件,仵作状书写的是上吊自缢。案件交给京兆府,京兆府那边称证物有缺还做未结案处理。”
“我想用娇娘试探,你确定不会走漏消息?”许随意不确定又问一遍,她虽偏信谢长亭,可刑部和京兆府这么多地方哪里是他一个礼部侍郎说了算。
“不必怀疑我说的。”他脸上是久违的少年意气,眉眼舒挑唇边带笑,“现在刑部尚书是景老的学生,我算是他的师兄,他为人磊落办事严谨。京兆尹就更不必担心,他是我的人。”
这是曾经的许随意熟悉的谢长亭,对万事有把控,对未知有期待,对所有人桀骜不驯却臣服在自己的真理之下。这或许就是许随意在诸子台倾心他的第一眼。
许随意也忍不住笑,在熟悉的模样面前她放下猜忌,终于有勇气问出那个问题,虽然是借着另一个人的皮囊。
“谢侍郎,你喜欢你的未婚妻吗?”
谢长亭敛了几分笑意,不解地问:“公主很关心我的事情?”
“好奇,听说好多你们的事情。”许随意谎话说地有些不自然。
“比如?”
她想起一月那时和她说的传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