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前军指挥使葛从真的汴军,到达秦安村后,杨荣威急忙上前迎接。
前军指挥使葛从真看见杨荣威说:“你就是秦安村的乡贤杨荣威。”
“葛大人,正是不才。请大人家中小坐。”
“杨老儿,你很精明呀,我们大军还未到,你倒先把东西准备好了。”葛从真翻身下马。
“将军取笑小民了,小民久仰大人威名,只恨相见太迟,这些只是略表心意罢了。”杨荣威弯腰谦卑地说道。
“嗯,不错,看来你还是友善我军的。”葛从真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本将军可不是收受贿赂之人,这些东西本将军不能收你的。”
杨荣威心中纳闷,表面上却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还有不要财物的军队?“葛将军你高风亮节,小民着实佩服。不过这些东西只是卑下给将士们的一点补给,壮士们都辛苦了,还请葛大人不要推辞。”
葛从真看了看身后有些疲惫的士兵,又对杨荣威说,“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替兄弟们收下了,再去速速备些美酒来,让将士们解解渴。”
说罢,葛从真凑到杨荣威耳前,低声说道:“杨老爷子,前两日,你二公子给我的谢意收到了,你放心。“
“葛将军,请。”杨荣威内心高兴赶忙说道。
“请?”葛从真说。
葛从真又喊到:“离商。“
“末将在。”
“传令下去,今晚全军就在此歇息。”
“是。”
偏将离商正要下去传令,他忽然看见在杨荣威后面站立着一个中年男子,腰间配着宝剑像是父亲离末的赤焱剑,一时呆立在原地不动了。
“离商,偏将离商。”
葛从真叫了两声见离商没有动静,有些生气地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发什么呆啊。”
离商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马上向葛从真禀报:“将军,对面一人腰佩宝剑,是家父离末的赤焱剑,赤焱剑从不离开家父的手,如今在他手里,定是家父遭此人毒手。”话刚说完。
离商忽地一下转身,腾空飞起直奔郭文逸而去。郭文逸正在注视着眼前的汴军年轻将领,听见葛从真喊他离商,正自犹豫间,难道他就是离末之子离商?
看见一个黑影直扑向他,他来不及闪躲,关键时刻一直在他旁边站立着的李机,伸出手掌,向离商打去。
离商看见李机的掌到,随即将抓郭文逸的手翻转与李机对了一掌,二人分开后,分别抽出腰间宝剑,朝对方刺去,两个回合才过,只见离商将李机的宝剑隔住,伸左手一掌打在了李机的右肩,李机“哎哟”大叫一声,向后踉踉跄跄摔在地上。
正在离商抬脚要踩住李机之时,郭文逸早已伸出赤焱剑将离商拦在中间,“且慢将军。”
“小将军是否是离商。”郭文逸高声叫道。
离商一愣,见赤焱剑拦住自己,拿剑,就要刺向这个中年人,突然听见此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硬生生收回去了宝剑。
李机一看离商没有防备,用力将自己的宝剑向离商甩出,郭文逸看见李机将剑投向离商的时候,稍稍晚了一步,他赶忙拿赤焱剑一拨,仅仅磕了李机投出的剑的剑柄,泄了一点力道,改变了一点方向。
而只顾着看赤焱剑的离商,感觉宝剑来袭时已经晚了,李机的宝剑直接插进离商的左侧肋下。顿时鲜血直流。
葛从真见状大怒,“来呀,将此人拿下。”
“众牙將,就要一哄而上,抓住李机。”
郭文逸高喊:“且慢。”
离商也向葛从真说道:“弟兄们且慢,先听此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