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晋枢机话说得清楚。
就是晋枢机没有这重吩咐他也会这么做的,因此答应得毫不犹豫,“是。”
晋枢机似是累了,“陈大人受累,请喝杯茶吧。”
“王爷客气。”他认命地喝了杯中的茶,然后便不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了。
“我不信,一个楚复光,就能颠覆了他的社稷。”赫连傒看着晋枢机日渐孱弱的身子,他不懂,区区一个替身能做什么。
“晋枢机尚无可为,更何况楚复光呢?”晋枢机笑。
“那你又为什么处心积虑地送他到商承弼身边去!”赫连傒看着他。
“我送他到商承弼身边,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商承弼,而是为了给靖边王一个借口。”晋枢机缓缓靠在榻上,他的腿更加纤细了,踝骨脆得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什么借口?”赫连傒不耐烦这些机谋,要战,便兵临城下的战。
“清君侧的借口。商衾寒这一生,恐怕最大的后悔,就是当年没有当机立断斩了我!”晋枢机说着便笑了,“你知道,我那位忧国忧民的好哥哥去了哪吗?”
赫连傒觉得,他越来越不懂晋枢机了。天这么寒,明明自己病得要死要活,却偏偏逼走了唯一的亲人又是神医的哥哥,他究竟去了哪。
晋枢机嗤嗤地笑了,笑得极漂亮,笑着笑着,却像是快要哭出来,“他去了钧天王府。”
赫连傒似乎不敢相信,哪怕是旁观者,他也看得出,楚衣轻在意他多过在意靖边王的。
晋枢机突然抬头,眉间一点朱砂就像是食人的血洞,“因为我告诉他,他若是不想我死的话,就帮我绊住他的好情人,这半个月,我不想听见仁义英明的靖边王上朝。”
“他肯?”楚衣轻哪怕再疼惜弟弟,也是个光风霁月的人。
晋枢机笃定地卧着,“他不得不肯,因为就算他不明白,那位摘了牌匾的钧天王也明白,商承弼虽然留他养伤却也不想看他指手画脚。”他从下往上看着赫连傒,“赫连,其实我有时候是真心替你庆幸,若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这场游戏,始终是我和商承弼的,最多加上个商衾寒,我们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又何苦爱上我呢?
[通知:请互相转告唯一新地址为]作者有话要说:小晋其实终究放不下小商,小商也是,小晋利用小商的宁愿被你利用,真的不知道是谁对谁不公平大家久等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