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存心陷害,找几人伪装便可,不是什么难事。”
完颜烈眼神一亮,立刻派人拉开了杀手的衣领。
凡是羊澜国武士,自小身上都会被画上一种图腾,这种图腾平常看不出来的,只有遇水或是温度较高的时候才会显示。
完颜烈让人将他们的上衣扒掉,分别泼了一桶水过去。
还没一会,他们身上的图腾便全部显示了出来。
完颜烈顿时明白了。
原来今晚的杀手,根本不是大越国派来的杀手,他们根本就是羊澜国的武士。
一切都铁函在自编自导,为了就是陷害秦锦蔓。
他愤怒的全身发抖,“我羊澜国的将军,为了陷害一个女子,竟然不惜弄出这么大的场面,不仅如此,甚至不惜杀掉塔台上的哨兵,那都是你的兄弟啊!你怎么敢!”
说完,直接拔出大刀,手起刀落,直接砍掉了铁函的一只手。
血液溅的到处都是,铁函大叫一声瘫倒在地,怒吼:“王子,你相信我,我铁函绝对做不出屠杀兄弟一事,不是我,不是我。”
“是她,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她利用的我!”
说完,不顾疼痛就朝着林宝柔冲了过来。
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活生生摆了一道。
什么中意,这几天委屈的讨好都是假的,她想除掉自己。
她竟然用几封书信就让他陷入这般田地。
羞辱感在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泛滥,一腔热血涌上大脑,铁函双眼充血,
如同凶猛的丧尸一般,朝着林宝柔冲了过来。
林宝柔吓了一跳,急忙躲在了完颜烈的后面。
完颜烈一脚将铁函踹翻在地。“你还不知道悔改。”
躲在完颜烈身后的林宝柔露出的极淡的一抹笑,那些人是铁函叫的没有错,但早在那之前,她便已经吩咐了他们,到时杀掉哨兵。
那几个哨兵,在城中为非作歹,简直死不足惜,如果能用他们的死成为压死铁函的最后一根稻草何乐而不为。
可汗对秦锦蔓已生异心,对铁函又极其信任,要杀铁函,必须利用完颜烈对兄弟的情谊,由他动手,最合适不过。
羊澜国人极重兄弟,杀了那么多哨兵,就算可汗已经知晓陷害一事,暗许铁函动手,也保不住他。
果不其然,可汗的脸上出现了对铁函极其失望的神色,意味深长的盯了一眼林宝柔的方向。
挥了挥手,“铁函,你实在太让我失望,来人,直接将人带下去,就地正法。”
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活生生摆了一道。
什么中意,这几天委屈的讨好都是假的,她想除掉自己。
一通事情忙完,天已破晓,炽热的阳光露出在天际处露出金边,一两声清脆的啼叫划过天际,显得孤寂又惊艳。
因为昨晚一事,羊澜国士兵上下昨夜彻夜未眠,一些不明就里的士兵显然对可汗突然处死铁函的举动感到非常的疑惑,军中骚乱一片,时不时有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林宝柔,眼
神怖人。
“你不用害怕,铁函在军中威信不小,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很好奇。”
好奇?林宝柔冷笑一声。
那些目光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好奇个鬼。
一路送出军营,完颜烈欲言又止,直到林宝柔即将上马车才问道:“你家小姐呢,我以为今晚一事她定会露面的。”
林宝柔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眨了眨眼睛,“我家小姐起初也想来,只是我考虑她的安危,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