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的不过自卫”
见老板脸上确实青紫一片,比起地上躺着的烂醉如泥的晋王,也好不到哪儿去,到底还是晋王闹事在先,谢青棠不予追究,只吩咐着:“将王爷先送回驿馆。”
孙依依见人要走,赶紧跟在后边,忍不住好奇问着:“王爷平日也这般酗酒么?这么多酒,一般人早喝死了呢。”
谢青棠懒得理她,毕竟,他也不晓得王爷为何喝酒,说出来也没人信,他与晋王,并不算熟识啊!
这些时日,赵铎的案情毫无进展,赈灾的银子仿若在凉州城凭空消失了,谢青棠本就头疼,又碰上晋王这般情况,更叫他头疼得厉害。周辰领着人到驿馆时,就看见谢青棠吩咐人给陆晋良强灌着醒酒汤,拳脚催吐,不免有些后怕,待王爷醒来,定要说清楚这些都是谢大人的主意。
“大人,王爷这是?”
谢青棠揉了揉额头:“我还想问你们,案子还没个结果,晋王就当街醉酒,这事怕很快会传到朝堂。”
不用想,接着便是太子与荣国公的发难,周辰蹙眉,说着:“我已修书一封送去了武宁候府。”见谢青棠诧异,周辰解释着:“王爷多少听得进段世子的话。”
听闻武宁候世子虽体弱多病,却也足智多谋,上回在晋王府见过世子,想必二人关系比外人所知的更为亲密。谢青棠叹息一声:“要是表姐在就好。”
也正是这一声,却叫陆晋良有了反应,喃喃喊着:“阿然,阿然。”
谢青棠与周辰相视一眼,王爷的心病,终还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