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问:“谢小姐经常会找朋友来一炮吗?”
“.......也不会。”
她合理怀疑某人在借题发挥,这刁钻的口气,怎么看都像是在控诉她渣吧!
“那我算什么?”唐舒眯了眯眼,鼻腔溢出浅浅的冷哼,“女明星谢宛宛专属性.发泄的工具人?”
车内重新陷入死寂,呼吸声游走在两人之间。
谢宛宛求生欲拉满,对上他的视线说:“你算......你算一个对我来说很特别的人,可能是...恩人?年初你特意赶到医院陪我做手术,我很感激。对于我与你交往时的疏忽,我很遗憾也很抱歉。”
“你没有疏忽,一直在疏忽的也许是我。”唐舒缓缓支起身子,手搭在方向盘,声线寡淡如水,“谢宛宛,我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同情。你不要有压力,那是一个爱慕你的人该做的。”
“以后找男人,要是没有达到我这样的标准,就别找了,他们不配。”
他说这番话时,伸手捏两端睛明穴的动作被映在了挡风玻璃上,又感慨又惆怅,像是为她操碎了心的长辈,在交代后事。
谢宛宛也坐起来,拉直衣摆,垂着头,眼眶有些酸涩,轻轻回应着:“我知道,我知道的。”
电台里正好播放到谢宛宛的《霓虹》,他们不约而同地在车上多坐了四分钟。
歌曲婉转悲伤,脑子里回放着过去的甜蜜。
不知他是不是也会感触深刻。
一曲终,唐舒扭头望向她:“下周开始我在国外,你照顾好自己。”
社区的车道开过一辆车,霓虹斑点在俊逸的面孔上游过。
谢宛宛突然明白了他今日放手的原因。
她故作轻松地问:“结婚的事?”
唐舒没有否认:“嗯,还有工作上的事情。”
下一秒,他如愿看到女人眸光微颤,如春夜寒风,吹得遍地花草摇曳,凌乱不堪。
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下车时的动作有多变扭。
“快去吧。”见她扒拉着门,笑得清淡,“别让你未来老婆等久了......”
唐舒的喉结动了动,身子猛地越过中控区,伸手将人拉回来,扣住后脑勺深吻。
凉丝丝的风灌进车内,他们的唇瓣却滚烫无比。
这算什么?离别吻?
谢宛宛承受着他的侵袭,百感交集。
总归是相互喜欢过一场,方听到他真要结婚了,胸口难以言表的绞痛,甚至有些懵,虽说她四年前就准备好迎接这天,但......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狗男人真会挑时间亲,真有仪式感,该死的,感觉要死了。
一边排斥这个吻,一边又舍不得推开。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亲一口又没人看到,今晚心里那条该死的道德线,能不能离她远点。
感觉到他的气息慢慢离去,谢宛宛睁开眼睛。
唐舒温热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脸庞,指腹抵在白皙脆弱的脖颈上,与她额碰额,无比认真地问:“宛宛,我再问你一遍,这四年有没有想过我?”
有,一直在想。
可他不想让他的婚姻里,永远存在第三者的影子,这对另一个女人不公平。
谢宛宛莞尔:“没有。”
唐舒收拢脖颈上的四指感受着颈动脉的紊乱,笑了笑:“好,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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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两个月,谢宛宛迎来了事业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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