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无语。
可柳怀逸一方面关着他,一方面几乎是乞求一般的哄着苗秧不要生气。
真是强势与柔情双管齐下,苗秧每次生气都气不到头上就气完了。
事后一想,还是生气。
可怎么办?总不能翻来覆去为这点事吵架。
偶尔的时候,他还能看到因为自己生气后,柳怀逸一个人默默坐在门口廊下的背影。
勾着头,垂着眸,很颓然的模样。
苗秧则抱着臂和168道:“他又开始装了?”
168问:[宝,你明知他是装的,干嘛还要管他呀?]
苗秧道:“大概,我现在能吃这一套。”
他说完,便会走过去,给柳怀逸嘴里塞一颗饴糖。
柳怀逸便能像刚浇过水的花儿,一下挺了起来。
连脸色都焕发了光彩似的。
起身抱紧苗秧:“秧秧,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太害怕了。”
苗秧柔声道:“我不生气,那晚上你别绑我的手呗。”
柳怀逸看着苗秧眨巴眨巴的小鹿眼:“……”
听着宿主在这微妙的气氛之下淡然提要求的168:[……]
紧张的气氛一下被打破。
柳怀逸把头低下去,搭在苗秧的肩膀上,说:“好。”
如此,他们的关系才慢慢变得正常起来。
可现在出门,柳怀逸还是习惯性紧紧牵住苗秧的手腕,生怕他下一秒就被人觊觎了似的。
苗秧也很无奈。
他真不是万人迷,人见人爱的,花见花开,车见了爆轮胎好不好?
就在他心里天马行空的想着,突然一辆马车行来,路上行人都走到边上退让。
可突然,马车在苗秧的正前方,轮子突然裂了。
马车一歪。
苗秧:“……”
唉呀妈呀,真的爆胎了。
168也哇哇叫,[哈哈哈哈,宿主你快看你快看,爆胎了。]
苗秧:“…………”
柳怀逸皱眉,瞧了眼车壁上刻着的字样,似乎是镇北大将军府的马车。
他把苗秧揽在怀中,往后退。
很快,马车里走出来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下来检查轮子。
他找了一块长布,将裂开的车轮用力一绑,随即,又把另一边的也以同样的方式裹住。
如此,轮子既被包裹住,暂且不会裂开,也能增加摩擦,不易打滑。
苗秧的视线落到这个精壮的男子身上,多看了两眼。
对方穿着厚实的锦衣华服,高大的身型看起来挺拔威猛,戴着一个黑色鸦羽面具。
干这种活时熟练至极,也不嫌脏。
苗秧觉得真的的穿着和他给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有些奇怪。
他多看了两眼,便被柳怀逸遮住了眼睛。
男人贴在他的耳边,温声道:“莫要多瞧,秧秧,我不高兴了。”
苗秧捏他的腰,小声回:“去你的。”
又醋醋醋,一天醋个没停。
连苗秧喂的首富,他都吃醋,真是谁了。
哦,首富是一条狗。
苗秧喂来看家的。
挺乖的。
柳怀逸揽着苗秧从人群里离开。
集市人声鼎沸,他们的身形很快隐匿于人群之中。
而方才修轮子的面具男,此刻正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
突然,马车里的人掀开厚实的帷幔,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