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本来是一个爆炸性新闻,但在锦源和丰收这里并未能收获能与之对应的华丽反应,这两个都傻呆呆地张了张嘴巴,但是明显未能理解这句话中所包含的信息。
“啧,这都听不懂?”
武宝对他们两个很失望:“就是十六年前那人的老婆!”
“不是不是,王妃的意思我懂,但是他们怎么知道她是王妃呀?”
“这个嘛……朝廷机密,我就不便相告了。”武宝摸着下巴咂摸了半天,故作深沉地回复了这么一句。
“其实你也不知道吧。”锦源很不给面子的戳穿了他。
武宝索性也就不装了,他痛饮了一口酒自嘲道:“这都是人家大内机密,我一个不入流的小喽啰能知道什么?若是真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我肯定得想个法儿帮她逃走。”
于是武宝开始回忆起小时候和了静法师相处的日子,在他的描述中,那是一个极其安静寡言的女人,但是却又十分温柔,十分体贴。
她的海清大袍的衣袖里似乎永远都藏着吃不完的水果和点心,每次碰到武宝都会远远地招手,说:“过来,你猜猜我手里拿的是什么?”武宝天上地下地混说,逗得了静法师捂嘴笑起来,这手里拿的宝贝也就跟着现了原形,随后一一落入武宝的肚皮里。
武宝吸吸鼻子叹道:“现在想想,她确实比芙蓉院里其他师父阔些呢!你说会不会有人嫉妒她有钱,把她害了呢!”
终究都是些无端猜测,三人吃饱喝足却仍然流连不去,这一餐权当是离别宴来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锦源就把黏在床上起不来的丰收给硬生生撬了起来,将她和一众货物一起塞上了驴车。
“啊,我困死了……”小车晃晃悠悠走出了城,丰收还觉得脑袋蒙蒙的,靠在锦源的肩头打瞌睡。“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我现在已经开始想念家里的土炕了。”
锦源揉揉她乱蓬蓬的头顶笑道:“就是顺利的话也得晚上才能到呢!才刚起床,就想着睡觉了?”
丰收撅嘴抗议:“我感觉我就没睡,刚一合上眼睛,就被你喊起来了。”
“那你靠着我,再睡一会儿。”锦源一手赶车一手揽过了丰收,拉她倒在自己怀里休息。丰收先觉一阵羞涩却又有些兴奋,依言倒在他的怀里。刚开始还在胡思乱想,听着锦源有节奏的心跳声没一会儿她就真的进入了梦乡。
因为林间辩驳的阳光不停地在她的眼皮上跳跃,丰收这才慢慢转醒。
“你醒啦!正好差不多吃午饭了。”锦源看着她笑,他的肩膀上有一片丰收留下的口水渍。
丰收脸红了,悄悄伸手企图抹去这片让她尴尬的湿痕。锦源则默不作声,偷偷欣赏丰收可爱的小表情。
今天的午饭还是丰收最爱的容记肉包,锦源一直把它们捂在棉衣之下,还存着温度。再配上一小罐熬得香甜软糯的杂豆粥,丰收吃得格外满足,感觉自己并未离开充满各种美食的安庆县。
“喂——等一等,锦兄——等一等我!”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之声,武宝的声音借着林间的风遥遥地飘送过来。
丰收以为自己听错,掏掏耳朵,那家伙的声音越发清晰地传入耳朵中。丰收正要问锦源她是不是出了幻听,却见锦源已经站起身,手搭凉棚向后回望了。
不一会儿便看到一阵烟尘滚滚而来,武宝在马上立起半个身子,奋力挥手,圆圆的脸上堆满兴奋的笑容。
丰收被他帽子上插着的两根树枝吸引了注意力,难道这小子骑马太快,在树林里挂上的?
武宝直冲到他们面前才勒马,喷了两人一脸的灰,丰收万分庆幸她刚刚已经把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