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自己的儿媳几年未能生育了,感情是把人家当作提款机了。
心情五味陈杂,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在这样谈话中热气出炉。
大家围坐桌边,孙寡妇充满感激地对大家说道:“平日里没少收大家关照,要不是锦兄弟时时来帮我整治些家里的重活,我一个寡妇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有丰收妹子,武都头,多谢你们的花!”
孙寡妇说着,望向堂屋一角,那里插着丰收他们从安庆县带来的花枝,已生了小小的根芽。
丰收拿孙寡妇之前的话来回应她:“你快别跟我们客气了!乡里乡亲的就是要互相照应,再说我们也受姐姐好大的帮助,若不是仰仗那小毛驴,我们都难从安庆县回来了。”
餐桌上的肉明显比丰收家的要正常多了,大块的红烧肉满满地堆了一大碗,酸菜血肠红白相间看上去也颇为诱人。这些从前习以为常的菜品,丰收今天细细品尝,从未吃得如此珍惜。
酒足饭饱,欢宴散去。回到家中又继续之前的工作。
肉馅已经腌制了两个时辰,丰收和锦源通力合作,将它们统统灌入了薄薄的肠衣中。本来细细瘦瘦肠衣随着肉的加入快速膨胀,变成了一根根滚圆鲜亮的香肠。
两人又一起将香肠挂在屋檐下搭起的麻绳上晾晒,此刻槽头肉实现了完美变身,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为小院增添了浓浓的新年气息。
正看着麻辣香肠高兴,武宝突然从他们两个人背后冒了出来,皱着眉头盯了他们两个半天,幽幽冒出来一句:“我感觉你们两个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