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要你受惊了,我只打劫,把钱拿来我就放过她。”凶徒道。
他手里一把尖刀,横在沈初见的脖子上,吓得她倒吸冷气,“非白。”
陆非白不敢轻举妄动。
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好。”他双手张开,抬起向那歹徒示意。
那人一步一步,挟制着沈初见朝书店外移步,“拿出钱来,不然我就要她没命。”
陆非白和他保持一段距离跟随,朝那两名士兵递去眼色,两人将口袋里的钱全都掏了出来,陆非白目测该有三千块左右?
接过朝那歹徒走去,“这些钱都给你,把她放开。”
沈初见她细长的脖子,优美弧度,筋骨露出,眼泪自眼角掉落,陆非白走至歹徒靠近,他伸过手,想接那钞票。
哪知道,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间,陆非白突然扼住他的手腕,沈初见被推到一旁,他再一大力抬腿,那人直接被制伏在地,两名士兵上前,替陆非白制住那名歹徒。
他这才松口气,想来就在比起华夏先进几百年的米国,也会发生抢劫事件。
转眼看向沈初见,她倒在地上,因为哭泣,鼻头发红,陆非白奔向她,沈初见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抱住陆非白的脖子,“吓死我了。”呜呜哭起来。
被她抱着,陆非白有一刹那的晃神,她从未主动给过拥抱,安慰起她来,“没事的,已经没事了。”抚上她的背,一边将她拉起来,“好险,你没事吧。”将她身子轻轻推开,上下打量她周身。
“有事吗?伤到哪里了?”关切道。
哪里都没伤到,就是被吓了一跳,沈初见无辜的摇摇头,“没事,就是害怕。”咽了口气。
陆非白拉过她冰凉的手拉,插进衣服胸口,“帮你暖暖。”
而就这一个动作,陆非白突然发觉身上少了
什么东西,他表情怔住,将沈初见的手放开,自语道:“遭了。”
军官证呢?还有一系列出入境的证件呢?那些东西他都是随身携带的,不见了?
陆非白两只手在身上乱摸,沈初见余惊未平,在看到他的表情,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抹抹眼泪问道:“你丢东西了?”
是啊,那些随身携带的证件都没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陆非白回忆起来,不会是刚才那抢劫犯做的吧,短短几秒钟时间,自己制伏了他,然后他偷走了那些关键性证件?
“那人呢?”他说着,奔出书店门,到街上,看那小镇警车渐渐开远,眼眸之中凝住一抹沉重之色。
立即意识到,可能是对方组织的阴谋,那两名看管他们的士兵来至陆非白身旁,“陆长官,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证件丢失,可能是刚才那抢劫犯拿走的。”陆非白看向他两人,脸色冷冰冰的。
那两名士兵面面相觑,证件丢失了,“陆长官是随身携带吗?”仔细问询再做确认。
当然,重要证件,他来执行任务身份敏感,当然会随身携带。
陆非白闭上双眼,仰头朝向已是日暮的天空,意识到身边有危险,也许并不只是军中人在监视他,敌人也在暗处默默注视着自己。
“我要回国,立刻马上,要我太太和我一起离开。”
危险就在周围,他不能等待,要沈初见一个双手无力的女人陪同犯险。
“陆长官,你还在审查期间,不可以……”
那名士兵话才说到一半,陆非白眼光凶狠瞪上他,“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还要我再重复一遍,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和我太太离开米国,一分钟都不多留,你可以给你的上司回话。”他气势威压,士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