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住。
两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初见看他一身怒气,赶到他身旁来,将他指向那两人的手指拉下,“别,有话慢慢说。”
陆非白懒于和他们解释,被审查完全是在浪费他的时间,说不定哪一天,也许就是下一秒,沈初见就会有生命危险,刚刚莫名其妙出现的抢劫犯,他拿走了自己证明身份的一系列证明。
突然间陆非白的情绪大变,其中一名士兵好声好气道:“陆长官,如果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马上处理,但是监管你,是上级指派命令,你是不能回国的。”
“不能回国?好,我告诉你,我的证件被刚刚那名抢劫犯偷走了,你们去和米国警方交涉,把我的身份证明取回来吧。”陆非白怒气冲冲道。
这是为数不多的,见他发这么大脾气,沈初见突然明白了,那起抢劫是有预谋的,想想看会有什么人不开眼,来书店抢劫。
转瞬之间,天空之中在日暮时候就飘起了雪花,那一粒一粒雪花飘在行人身上。
在陆非白带有怒气,将身份证明失窃的事情说出,那两名士兵顿了顿道:“还请陆长官先回酒店,我们会去做交涉的。”
他们应声后,陆非白拉过沈初见的手,快步穿过人群,还有洋洋洒洒的白雪,回到暂居的宾馆。
进门后,房间内更是黑漆漆的,陆非白步子沉重来至卧室,将外衣脱下便躺在了床上。
沈初见慢步跟在他之后,来到卧室也没有开灯,静静的来至他身旁坐下,“稍安勿躁,陆长官,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委屈。”
小猫一样,伏在他胸口,圆润的下巴戳在他的身上。
也许是因为自己在,所以他生怕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沈初见能够理解他,只是不想见到他和同事之间不愉快。
其实也是因为陆非白觉得不公才
会如此,并不完全因为沈初见受到威胁,他如抚摸小猫一般,抚摸沈初见的头发,“是吗。”将一只手枕在脑后,就算是军中人去和米国警方交涉,他们会理会华夏人?
痴人说梦,陆非白根本不指望能取回什么证件,说到底,即便华夏和米国的情况相差甚远,始终是华夏人,回本国才会更安全。
“我们休息吧。”陆非白挪动身子让开一个位置,沈初见配合的枕上他的手臂。
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要担心了,暂时能够安顿,还有两名保镖。”
两名士兵分明是看管他们的监视器,被说成保镖,陆非白听这话勾了勾嘴角,只能先如此了。
睡去一夜。
第二天陆非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觉沈初见没在身边,他一时担心起来,下床在房间各处寻找,都没见到她人。
不会是出事了?
在这种时期,陆非白最怕出事,他出了宾馆房间,走廊里空无一人,在看到腕子上手表的时间,才是凌晨五点钟。
五点钟沈初见会去什么地方呢,因为他所居住的楼层,在宾馆顶层,走廊尽头便是天台的铁门,转头正见到铁门开着,快步走去,上了天台,天才是蒙蒙亮,那种灰蓝灰蓝的颜色,“初见?你在吗?”
空空荡荡,他的声音也是空空荡荡,呼出口气来,那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飘飞,十分醒目。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见到是沈初见的号码,接通,“你在哪儿?”
“陆长官,才五点钟就醒了啊?抱歉打扰你休息了。”陌生的声音,而且十分嚣张。
他奇怪,这不是沈初见的号码?为什么会是其他人的声音,“你是谁?”陆非白心脏猛地抽搐起来。
照理说不应该,就算是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