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吴思说成是你自己,想造成你已经死了的假象。可你也是蠢的,当时的吴思衣着整洁,手被衣袖半盖住,你却能在三丈外看清。赵若若,你倒是弄巧成拙了。”
说完这些,夏宝珠目光凛然,她缓缓起身,走到了夏文清的面前:“二堂哥,你利用两个女人对你的痴心,又利用自己看见的不可见人的隐私为争夺家产不择手段。真是和你爹一样狠啊。”
然而一旁的夏若明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瞬间目露凶光,朝夏宝珠冲过去,试图掐住她的脖子。
“夏宝珠!你简直就跟你那个早死的爹一样可恶!”夏若明并没有碰到夏宝珠一分一毫就被一旁的捕快们拿下了。
他挣扎叫嚣着:“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是我!我才是做这一切的人!和我儿子没有关系!”
与此同时,赵若若见场面混乱,而霜秋似乎有动摇的神色,她直接拔下发簪将霜秋抹了脖子。随即笑道:“是!和我有染的是夏若明!”
看着一片混乱,夏文清不慌不忙:“堂妹,你看凶手指认的是我爹,可不要冤枉了我。”
“你敢比对字迹吗?”
“我无罪为何要比对?”夏文清看起来有恃无恐,“不过堂妹既然想要比对,我写几个字也是可以的。”
夏宝珠冷笑:“左右手都要写。”
这话一出,夏文清的笑容消失了一瞬,但很快就又出现了:“我左手不会写字。堂妹总不好逼我吧?”
“乱用私刑犯法,二堂哥就不必激将我了。”夏宝珠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混乱的场面已经被谢捕头控制住了。他看起来神色疲惫。而这时,一直没露面的夏文清夫人在两个小丫头的搀扶下出现了。
谢捕头只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郑山月,前南州知州的小女儿。
郑山月看起来身体很不好,但却散发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谢捕头,好久不见。”
“郑小姐,确实许久未见了。”
“我在外面听了一耳朵,公爹做了错事我不好护着,你拿了他回去在牢里也替我照顾一二。”
“自然,自然。”
郑山月三言两语就将此事定了性,夏文清扶着她便准备离开,离开前他轻蔑地瞥了一眼坐在高堂上的夏老太爷,又扫视了一番夏宝珠。
他缓慢而又阴冷地说道:“堂妹,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折现的话吗?现在也依然有效哦。”
夏宝珠盯着他,也慢慢露出一个微笑:“我记住了,二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