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直觉,都说来听听呗?”
“你们的怀疑不无道理,囚禁和保护都不算贴切,如果朔伽的母亲是非自愿被囚禁起来了,高璃提起她的时候不会是那种态度,但若说是保护……”我哼笑一声,又想起了赵无极:“一点消息都找不到,说明朔伽的母亲也的确没出过王府,完全的保护和软禁的区别其实真的不是很大。不过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治病,她可能得了一些不为外人道的病,因为治疗不能出府。不过我们光猜也没什么意思,来打个赌吧,我猜平阳王对你们的算计是瞒着她的。呵,先斩后奏,越有迷之自信的男人就越喜欢这样做,不过结果是惊喜还是惊吓就说不准了,但如果你们按我说的做,消息传出去,我敢肯定他在朔伽母亲那儿会挨一个大耳光。”
阿洛想到平阳王挨耳光的画面,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质疑我:“和尚能赌博?”
“不加赌注怎么能算正经赌博?”我挑眉:“你赌吗?如果朔伽的母亲活的不错,而且对襁褓中就抛下的孩子还有那么一些母爱,不用你们去,她会自己来的。”
“我赌了。”阿洛突然郑重地看着我:“我会转告少主,但只会说是为了找平阳王的麻烦,我们的赌局,请你不要告诉他。如果夫人真的来了,就是个会让少主开心一辈子的惊喜,如果她没来……”
阿洛微微抿唇:“他也不会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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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看着不肯分开的母子二人,露出来淡淡的笑容——又被那和尚赌对了。
但他输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