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谋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谋士身着长袍,手持折扇,神态从容。他对节度使大人说道:“大人,不可轻易动刑。此事还需仔细调查,以免冤枉了好人。”
节度使大人皱起眉头,面露不悦,说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谋士微微躬身,说道:“大人,可先派人去调查此事的来龙去脉,寻找更多证据。若佟晃所言属实,也可还他一个清白。”
节度使大人想了想,微微点头同意了。于是,士兵们被派去继续调查,而佟晃则被暂时关押在大牢里,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第二天,佟晃又被提上了堂。他被带到大堂时,只见堂上的气氛格外凝重。七个家丁站在一旁,个个眼神中带着不善,八名家丁的尸体摆在堂下,触目惊心,仵作在一旁准备呈上验尸报告。长史家派来的师爷一脸阴鸷,眼神中透露出狠厉,他率先站出来,向节度使大人拱手行礼道:“大人,此人自称东某,手段残忍,杀害邢州长史外甥及其家丁,罪不可赦。请看,这些尸体上的伤口与佟晃所用兵器相符,且有目击者证实当日正是佟晃与死者起了冲突。证据确凿,当定其杀人死罪。”
师爷说完,指着那些尸体,一一阐述伤口的特征,试图让节度使大人相信佟晃就是凶手。“大人,您看这伤口,和捉拿犯人现场带回来的叉子形状和深度一模一样,分明就是东某拿着那个叉子所致。后面几个,他先是用飞刀伤了众人,而后又痛下杀手,实在是罪大恶极。”
谋士在一旁微微点头,附和道:“大人,师爷所言极是。此人穷凶极恶,若不加以严惩,难以服众。”谋士一边说着,一边给节度使大人使眼色,暗示他赶紧定罪。
佟晃挺直身子,冷静地反驳道:“大人,小民冤枉。这些人虽与小民有过冲突,但小民不会飞刀啊,而且官爷带小人回来时,也没有搜到飞刀之类的物件。这些伤口也不能确定就是小民所为,也许是另有其人。”
师爷冷笑道:“哼,你还敢狡辩。当日与公子起冲突的只有你和柴豹,抓捕你时,柴豹家里只剩下一下破座椅,其他东西都随柴豹一起不见踪影。如果没你什么事的话,你们收拾这么干净,柴豹又为什么要跑?你们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谋士接着说道:“大人,此人巧舌如簧,不可轻信。定要将他严惩,以告慰死者在天之灵。”谋士边说边观察节度使大人的表情,试图影响他的判断。
就在这时,刺史大人走了进来。只见他身着庄重的官服,神色威严,步伐沉稳地踏入大堂。
刺史大人目光如炬,看向高坐堂上的节度使,沉声道:“节度使大人,听闻此案,本官觉得疑点重重,特来参与审理。”
节度使微微皱眉,回应道:“刺史大人,此案已有定论,人证物证俱在,这佟晃杀害邢州长史外甥及其家丁,罪不可赦。”
刺史大人冷哼一声,道:“节度使大人,不可如此草率。本官前几日生病,未能及时了解此案,如今看来,此事必有蹊跷。那长史外甥在地方上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今日之事,焉知不是他咎由自取?”
师爷见状,连忙站出来,拱手道:“刺史大人,此人佟晃杀害邢州长史外甥及其家丁,证据确凿,当定死罪。” 说着,他又指着那些尸体和所谓的证据,试图说服刺史大人。
谋士也在一旁附和道:“刺史大人,此人穷凶极恶,若不加以严惩,难以服众。”
节度使面露不悦,道:“刺史大人,现有证据皆指向佟晃,不可轻易放过。”
刺史大人上前一步,言辞犀利:“节度使大人,证据未必确凿。且先让人拿出长史外甥作恶的证据,再仔细审问相关之人,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定人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