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月白。
“那毒蛇是调和内力用的?”
“不止。”
虽然接连七日夜夜痛苦,但天冬明显感受到了身体内的变化,月白依旧没有骗他。
不止是内力更平稳,天冬甚至意外地发现一些经脉上的陈年旧伤都好了,似乎每痛苦一轮,身体也更好一些。
“副作用呢?”天冬依旧不信月白能有这么好心,紧紧盯着月白的脸,不放过一丝变化。
“没有。”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从天冬疑惑的口气与紧张的呼吸声中,月白不难察觉到对方此刻的戒备,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难得多解释了两句。
“你忍住了,就没有。”
天冬眯着眼稍加思考,便明白了什么叫‘忍住了’,脸又不自在地红了起来。
“而且,年纪越小药效越好。”观棋种完桃花,起身看向天冬,“说起来,天冬,一直忘了问,你多大了”
“……十九。”天冬愣了一下,回道。
“还说没有满口谎言。”月白笑了笑,凑近了捣烂的草药闻了闻。
“天冬,你若是已年满十九,应该已经被冻死在谷外了。”观棋拍了拍天冬的肩膀顺势在一旁坐下。
“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何必问我。”天冬撇了撇嘴,觉得自己又被戏耍了。
“天冬,过去不论,但只要你在这里一天,都不要试图再说谎。”捣药的杵臼敲了敲罐壁,“除非,你确定你能承担谎言被戳破后的一切后果。”
“这么一细想,天冬你的坏毛病还不少。”月白停下了捣药的手,伸手摸了摸碾磨的程度。
“论坏毛病,唯独你没有资格对我这么说。”
“所以,天冬,你到底多大?”观棋又问了一次。
天冬抿着嘴不想回答,复杂地看着月白那张稚嫩的脸,不情不愿地含糊着开口。
“十六。”
听了他的回答,月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偏了偏头看向天冬,明明知道她什么都看不见,天冬还是紧张了一下。
而观棋则是笑意灿烂,手靠近了月白,在月白的手边敲了敲桌面。
“月白,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天冬比你小吧。这局,我赢了。”
“你多大?”月白依旧直视着月白的脸,虽然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确定的这刻依旧情绪微妙。
不知是该不爽自己居然比月白小,还是该庆幸对方比自己大,显得自己这般被玩弄于鼓掌也不算太丢人。
“天冬,哪有像你这样直接问小姑娘芳龄的。”观棋笑着摇了摇头。
‘比我大还算小姑娘吗?’
虽然内心这么想,但看着月白那张稚气明显的脸,天冬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你多大?”天冬又问了一遍。
月白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不带嘲讽的,轻松的笑。天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月白今日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
“天冬,既然你这么的无所事事,不如把这筐药材处理了吧。”月白将脚边的一个竹筐提上桌。
“谁无事可做了……这都什么杂草,还带着泥,是对十四有益的吗?”天冬皱着眉看了眼竹筐内的东西,根茎犹带着泥,明显是新鲜采挖出的。
“天冬。”
“什么?”天冬拨弄着缠绕在一起的枝叶,不耐烦地应道。
“这筐杂草是天冬。”月白嘴角上扬,笑意更明显。
“别妄自菲薄,怎么能说自己是杂草呢,天冬。”观棋在一旁起哄。
“天冬是药材名?”天冬愣了一下,好奇地看了看手中的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