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事?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吗?”
薄晏庭懒得搭理他,大掌用力的捏在时井孝的手背上,不紧不慢的掰开了他的手指。
“我做什么,需要和你报备?”
时井孝甩掉他的衬衫领口,嘴角勾起了一道冷笑,“可以啊,你这次再敢伤害她,你就给我等着瞧吧。”
薄晏庭眯起墨眸,眼底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厉色,薄唇轻启道:“怎么?”
“我会拉着夏浠去打胎,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
时井孝话落,薄晏庭有那么几秒钟的无语。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长了,竟然连威胁人的话术,都一模一样。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帮我守护好她。”
“这一个月里,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要安慰好她的情绪。”
薄晏庭深深地望着时井孝,目光笃定的说。
时井孝斜睨着他,开口就是嘲讽的腔调,“我凭什么答应你?”
“我又不是你的狗!”
薄晏庭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会答应的。”
时井孝:“……”
“事成之后,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时井孝双手绕环,高傲的像只孔雀,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要你的薄氏财团,你给吗?”
薄晏庭挑了挑眉,“哦?你想要我的位置?”
“也行,只要你不会觉得太无趣,我可以让位给你。”
时井孝顿住了,默默地骂了句,“疯子!”
薄晏庭笑而不语,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时井孝有些气不过,顿时捏紧了拳头,冷漠的语句从他的牙缝中一字一字的迸发出来。
“薄晏庭,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把夏浠害的还不够惨吗?”
时井孝攥紧了拳头,笑容极为森冷。
薄晏庭墨眸一眯,深深地望着他,风轻云淡的勾了勾唇角。
他的心里,又何尝不苦呢?
没有人可以体会他的心情,他这次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好夏浠。
奶奶和夏浠的事,必须做一个了解。
“我从未想过害她,只是有些事,必须得去解决。”
“解决那些事的前提,是把她伤的遍体鳞伤吗?你这样,和五年前有何区别?”
“时井孝,你不是我,没有资格对我的那些事评头论足。”
薄晏庭缓缓地抬起头来,冷冽的目光中夹杂着几分旁人看不懂的情绪,而后,他又悠悠的说道:“如果你不愿帮我,我可以找祁锦书。”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时井孝冷笑着,整个人已经怒到在暴走的边缘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时井孝咬着牙,久久没有说话。
他沉默了片刻,进过一番深思熟虑,姿态高傲的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我会守护好夏浠,并不是因为我们两个过去的那点情谊,而是因为我爱她。”
“薄晏庭,你没能力保护好的女人,我来保护好,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就是比你优秀,我一点也不输你!”
“同时,我也会对她重新展开追求。”
“你就等着吧,我不会把夏浠让给你的!”
一番铿锵有力的话,像是时井孝下的战书。
薄晏庭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去了机场。
熙熙攘攘的候客大厅,人来人往。
他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外套,俊脸上带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