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
谁能想到戚勇竟然在自己日常休息,睡觉的地方摆着牌位?!
“所以,里面根本没有传说中的绝色美人,只有一个牌位?”
司轩听到这个情况也震惊了。
谢照:“不错,上面什么称谓也没有,只有柳如莺三个字。我问过这里的士兵,都说戚将军是个孤儿,那么这柳如莺自然也就不是父母了。”
顶多是个死去的白月光之类的。
谢照默默在心里腹诽。
司轩沉吟片刻道:“那你打算怎么说?”
谢照道:“怎么做,银货两讫啊,我进去了看了那传说中的妓子,长得呢,是个牌位的样子,不然我能怎么说?”
司轩道:“可是戚夫人要的是相貌。”
谢照道:“谁知道死人长什么样,我总不可能下到黄泉去问阎罗王。”
片刻后。
谢照召集了一大群乞丐,把自己说的话吩咐了出去。
司轩站在旁边盘着两颗核桃道:“是个好办法。”
谢照道:“现在就等鱼上钩了。”
司轩和谢照将虎符还给了崔雀,为了让崔雀不担心,声称虎符这招也失败了,但是他们已经有了新的方法,很快就可以给崔雀答案。
三天后,果然来了位风尘仆仆的大夫,大夫灰头土脸,看样子走了很多路,去了很多地方,也碰了很多次壁,穿的鞋都走路磨破了,大夫看起来很生气,怒气冲冲地跑来茶铺:“我听说扁鹊墓里的《医经》被柳如莺这件事是被这里一个叫作谢照的女子传出去的?!”
谢照:“是啊,有什么不对?”
大夫道:“你说谎!盗走扁鹊墓里的《医经》的人根本不是柳如莺。”
谢照气定神闲道:“你怎么知道不是。”
大夫急道:“这柳如莺根本就是个死人!”
谢照道:“你怎么知道柳如莺是个死人?”
大夫道:“我去查过了!老夫的病人遍布大江南北,查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偏巧南朝只有这么一个叫作柳如莺的女子,老夫治病救人无数,当然想去找柳如莺看看这本医书,一路跋山涉水去了宁州,结果柳如莺早就死了!”
谢照和司轩一齐道:“宁州。”
在谢过大夫花拓的指路之恩,谢司二人加入了一伙去宁州的商旅。
为了平息花拓的怒火,谢照把卖剩下的伤病们没有用上的稀奇古怪的药全部赠给了花拓,花拓见了这些药仿佛见了手足兄弟那样眉开眼笑,道:“想不到天下竟有这样的奇人,研制出这样稀奇古怪的药来。能得到这些药,老夫倒也不算白走一趟,不说了,丫头,虽然是你诓骗了老夫,但是老夫要真的白从你这里拿药倒显得为老不尊,这样吧,你以后有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来找老夫。”
谢照道:“客气了,本人既没有疑难杂症,也没有得疑难杂症的意向。”
花拓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司轩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道:“把《医经》被柳如莺盗走的假消息传出去,现在所有人都帮你找起来柳如莺,你怎么想到的?”
谢照道:“很简单,人都是逐利的,如果我找人直接去找柳如莺这样的人,肯定要花大价钱,但是《医经》比起我的雇金来说就值钱多了——”
更重要的,等到调查的人发现这是个假消息,肯定要过来拆穿我,因为人都有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的阴暗面。这样,司轩和谢照就能顺理成章问到柳如莺的来历。
司轩:“……”
司轩:“你就是想省钱吧。”
谢司二人一番车马劳顿,总算来到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