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拓告诉他们的,柳如莺唱戏的地方,矾楼。
矾楼里热闹非凡,有相扑的,有耍杂技的。
正中央的位置在表扬马术,无数舞妓戴着面纱,披着赤,橙,黄,绿,青,靛,紫的单色华服,纵马飞驰到妙法楼前,绕场数圈。
为首的女子婀娜多姿,出场的时候喝彩声最大。
谢司二人亦望着此人,因为花拓就是从此人处打听到的有关柳如莺的消息。
银锁,矾楼的花魁,曾经和柳如莺同台唱戏。
眼下,银锁退去装束,不过是个有些媚态的普通女子。
银锁:“听说你们找我?“又不耐烦道:”我已经说过了,柳如莺死了,死了早八百年了,更不可能去偷《医经》,怎么偷,一堆白骨拼成个人样去偷吗?”
司轩开口欲问,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说他们想知道柳如莺怎么认识的戚勇又是怎么让戚勇喜欢上的她?看这女子脾气似乎不太好,冒犯了死者恐怕会被直接撵出矾楼吧。
却见谢照稳如泰山道:“柳如莺是怎么死的。”
银锁果然脸色有变。
银锁:“我不明白姑娘在说什么。“
谢照:“字面意思,柳如莺是怎么死的。柳如莺和你一起登台唱戏,为什么你活着,柳如莺却死了。”
银锁道:“那是她时运不济!和我没有关系!当初是她主动提出要帮我去给崔公子敬酒的,又不是我逼得她!“
“你说什么?!这位崔公子叫什么名字?!“
银锁道:“当然是当今首辅的独子崔护,还能有谁。“
此言一出,谢照惊得喷出了嘴里的茶水,司轩的核桃亦滚落一地。
柳如莺的死竟然和崔雀的兄长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