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还萦绕耳畔,现实和虚幻不过一念之差。时璨胸膛的心跳加剧,虚弱的面庞眉目闪过坚定,不借到她不会罢休。
盛均舟搁置碗底的动作一顿,“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继而与她直视,坦然道:“我过来时候忘了带手机,没办法给你看。”
时璨心一横,“你能给我去取么?”
盛均舟沉默,时璨翻身下床趿拉上拖鞋,跌跌撞撞向外逃离,盛均舟自身后叫住她,“我们谈谈?”
“……”
“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
“……”
“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外面的情况,我有没有回应,付延礼状况如何。”时璨垂在身侧的手紧握。
盛均舟蹙了下眉,他讨厌逼不得已对她说出那三个字。
时璨脚步微微停顿,说什么呢?对不起当初不听他的解释?或者,再以质问的口气,你到底是不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和她上床?
时璨扯了扯唇,像是轻嘲,似是无法忍受,不想再重复这个话题,“我想静静。”
盛均舟微张的唇合上,他手心蒙上一层浅浅的汗,表演面对成千上万人从不怯场,可眼前女人向来是他的软肋,
他深吸口气朝她走近,妥协道:“你现在需要休息……”
“你走了我就能休息了。”长达一夜的高烧使她唇色染上层白,显得憔悴,声音很轻但不容置喙的意味明显。
盛均舟怔怔看向时璨,他猜到事情爆发后她会和付延礼发生争吵,今日一见情况比他想象中严重得多,的双眼布满血丝,半夜急忙被送来所以没有穿病号服,衣服皱皱巴巴犹看得出曾经被水打湿,本是娇艳的花朵经历过不堪一击。
她纤瘦的身影,单薄得随时要倒下去一般。
闭了闭眼,深呼吸,重复一遍,“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盛均舟神色复杂,思虑是否将心中所想呈现,最终他紧握的拳头松开,再次看向时璨,“璨璨,从现在开始,你有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瞒着我,我们……”
时璨说:“你现在是在为昨天发生的事向我讨个说法么,很抱歉,我一个字不想多说。”
盛均舟心口堵塞,他怎舍得让她为难,“那你吃完这碗粥我走,关于真人秀推迟我会找出理由解释,你只需要……”
“出去。”时璨猝而打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