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流行的puzzle吗?想她在现代时,也最是喜欢这些动脑解密的玩意。
苏霓半坐半靠在书桌上,欣喜地摆弄着,完全没有察觉赵玉鞍进了房间。
赵玉鞍端着一碗鸡汤馄饨,却没有在喜床上看到人,侧头发现苏霓正依靠着他平时用来玩木头的桌子上,摆弄着什么。
珍珠步摇垂于少女的耳畔,亲昵地抚过她面颊。一身喜服为显贵气庄重,做的是越厚重越好,可仍能看出她婀娜的身姿。赵玉鞍眼睛看痴了,心中也不平静。
苏霓也许不记得了,她确实在很久以前见过赵玉鞍一面,两人还说过话,就是那句话让赵玉鞍惦念到了现在。他知道自己功不成名不就,直到此刻还不明白,为什么摇身一变就成了苏霓的夫君。
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他要为了苏霓,好好办案,不叫其他人觉得苏霓嫁给他是受了委屈。
赵玉鞍做的机关盒子确实有点水平,苏霓好久也才完成了第二步。
“霓、霓娘……”赵玉鞍小声念着,好开心!他终于能够光明正大说出口,这两个字已经在心里练过好多遍了。
苏霓这才看见身后的赵玉鞍,她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摩挲着盒子,将耳朵靠近了些:“嗯?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随着苏霓的接近,赵玉鞍蓦然闻到一股清香,脑子一下子被搅和住似的:“你喜欢盒子我明天再给你买一个新的好不好,这个太旧会脏了你的手。”
赵玉鞍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里,既想让她打开盒子发现自己的心意,又怕自己明晃晃的情感吓到她。
哼,撒谎。
苏霓弯了弯嘴角,将盒子放下,故意说给他听:“嗯!多谢夫君,这盒子好生有趣,该是多么精巧的心思才能做出,若有机会能结识一二就好了。”
赵玉鞍一激灵,紧张地转移话题,领着她走到餐桌边:“你累了一天定是饿了,快趁热吃吧,刘叔做的馄饨最鲜了。”
这话倒是不假,鸡汤鲜咸不腻,馄饨皮薄馅大,空上一天的胃总算熨帖不少。赵玉鞍也算是心思细腻,若是就这么让苏霓饿着办接下来的事,那怕是逼着她破罐子破摔了。
有系统给的药作为后盾,苏霓就有心情将注意力放在使用体验上。平心而论,没有见光死,也不莽撞,看不出来是没有通房的男人。等她自由后,不知道会不会不舍得这一副好身材。
月上柳梢,夜影缠树,早春的寒气钻入床帐,徘徊片刻化作吐息间的暧昧,再溢出窗帷。
一夜好眠。
成婚第二日是要去敬茶的,不能赖床。坐在铜镜前,苏霓半阖眼睑,细细思索。虽然对两位长辈不太好,但她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搞事机会。
“茗雀,你可还记得,昨日赵夫人带的什么首饰?”趁赵玉鞍不在,苏霓问。
茗雀梳头的手片刻不停:“两队白玉嵌珠翠玉簪、一对玉垂扇步摇、景泰蓝红珊瑚耳环,腕上似是白玉胶丝纹镯。”
苏霓从娘家带来了三个心腹丫鬟茗雀、辞月、破羽,各有本事。三人都是知晓苏霓心意的,苏霓也愿意将她们带出内院,过一过不同的生活。
茗雀,长着一副好面孔,不是指容色艳丽,而是面相纯真。而她也不似表面单纯,自小过目不忘,借着这副皮相打探消息,绝对是得心应手。因而昨日婚宴上,苏霓也嘱咐她处处留心。果然,只一眼,茗雀便能记住众人穿着打扮。
赵夫人是户部司员外郎之女,似是爱玉,与她母亲一样,是个注重气节名声的主母。那苏霓便打扮的花哨些,拿出一副庸俗不堪、小家子气的模样:“拿我那副最亮眼的纯金头面来,再选一双嵌宝石双龙纹金镯,口脂也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