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楼吃饭,我就告诉你。”
司晏眉头轻挑,颔首道:“去就去,不叫上关奕?”
“他府上有事,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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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的乳酪。”小二端着托盘推门而入,稳稳落于司晏二人所在的桌上。
晶莹剔透的浓白色质地,伴随着清润的奶香,入口即化。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这是酒楼的新品。”仲清越凑过来问了问。
司晏点点头,“不错,”她放下汤匙,继续说道,“说吧,不管是想告诉我的事,还是……想让我帮忙的事。”
根据司晏对仲清越的了解,他如此殷勤必然是有所求。
“唉,你这人真没意思。”仲清越嘟囔一句,也放下汤匙。
“……你想先听哪个?”
“都行。”
“那先说你那奴隶的事,我那日去买胡人奴隶,那摊位和你买奴隶的摊位挨着,我就听那摊主说隔壁的烫手山芋终于卖掉了,我一想这不是你带走那个吗?我留意了一下,派手下去打听打听,结果,你猜怎么着……”
司晏的心底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她坐直了身子,问道,“如何?”
“那人不光野性难驯,似乎还来路不明,听说是附近村民在河边捡来的,醒来时,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劝你啊,还是想办法把他弄走为好,万一是被仇家追杀的,那你岂不是也跟着遭殃……”
“……”仲清越苦口婆心地念叨着,司晏脸上神色未变,只是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握住杯盏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揭示了她此刻心中的不平静。
回想起她询问名字时,那人的反应,司晏顿时了然。
原来,他如此迅速地接受自己给他取的名字,是这个原因。这样倒说得通了。
良久,司晏目视仲清越的眼睛,“我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