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搀住对方手臂。
“褚老哥,劳烦你亲自前来。”
白面胖子两眼弯如新月,口中说道:“钱老弟啊,这件事你做的莽撞啦,怎能说不纳贡,就真断掉供奉?
”
“你与我平云宗江浪门各家知根知底,只要你说上一句有难处,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自不会为难老弟,可那逍遥宫如今得势,岂能善罢甘休?”
钱子韬陪笑道:“老哥你说的是,不过我这次已经做了最坏打算,如果当真谈不拢,便要和她们那群蛇蝎毒女撕破脸皮。”
白面胖子用手点指,气笑道:“你啊你啊,咱们都一把年岁,不过就是破财免灾的小事,何必还要为这些事置气?”
见钱子韬表情不见放缓,白面胖子道:“想不到你年岁渐长,可这性子却越发小孩子。”
叹了口气,白面胖子随后道:“罢了罢了,既然老弟打算鱼死网破,那做哥哥的也不能看着你落难。”
“今天你且放一百个心,这事只要我褚子雄在场,便绝不会让老弟你受半点损伤,到时定会帮老弟你圆场。”
说到这,褚子雄话锋一转,“不过我这年长几岁的还要再劝劝你,如果事情当真不可为,千万莫要意气用事,大不了多花些钱,买她们一个痛快便是,万不可因此开罪对方才是。”
“既然褚老哥如此说,那我一定斟酌一二。”
钱子韬点头答话。
“对了,那逍遥宫的宫主还未到吗?”
见钱子韬应下自己的劝说,褚子雄随即岔开话题,问道。
“闻人宫主传下话来,说是明日一早她会带人入城。”
钱子韬答道。
褚子雄笑着点头。
“闻人宫主事务繁多,一时分身法术也不足为奇,那我们就静待明日她前来便是。”
说话间,钱子韬已亲自将一众平云宗门人引到洲牧府中最为奢华的偏院。
待到把几人安顿妥当,钱子韬这便起身告辞,在褚子雄的恭送下离开别院去了。
待到钱子韬离开,那将褚子雄搀扶下马车的车夫,登时鼻孔冷哼一声。
“师傅,这逍遥宫欺人太甚!”
“明明是她们提出要来鼎昌城兴师问罪,可事到如今,却偏要晚上一日前来,分明是在摆架子,咱们何必非要听她们摆布。”
人前一直面露笑容的褚子雄,听到那年轻后生抱怨,顿时面色一沉。
“世强,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把喜怒摆在脸上,你怎就是不听?”
那被称作世强的年轻后生听后,顿时将不满的表情收敛,对着褚子雄垂手躬身。
“是弟子失言了。”
褚子雄双手插袖,晃动着肥硕的身躯,来到偏远中的石桌旁坐下,随着他的示意,那年轻后生坐到他对面。
此时,褚子雄才开口道:“不是为师不许你发牢骚,只是这并非在自家,言多必失,隔墙有耳的道理,你要时刻记在心中。”
年轻后生听后面露不忿之色。
“我只是提咱们平云宗不值。”
“不过是一个衰落数百年的门派,凭什么短短两年翻身踩在咱们头上?那逍遥宫的一群娘们不但对咱们颐指气使,指明要咱们各家前来鼎昌城,更是摆起臭架子,偏要迟来一天。”
“她们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靠着王朝力捧才能上位?一群就知道打扮花枝招展冷脸面人的娘们,有什么可神气的?”
听着自己得以弟子的抱怨,褚子雄不置可否的说道:“不管如何,她们如今是王朝指定的流洲主事人,就算你再如何不满,也决不能在人前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