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见那年轻后生还要辩驳,褚子雄把脸一沉。
“范世强,你可是将来要执掌平云宗的人,遇事怎还能如此不过脑子?这些话是应该在此地声张的吗?”
年轻后生范世强面色阴沉,可最终,他还是沉声应道:“师傅教训的是,弟子今后遇事定会三思后行。”
见自
己得意弟子虽然满心不愿,可却仍旧恭顺应下,褚子雄这才欣慰一笑。
“我知道你心中多有不满,可时势比人强,奈何?只有忍下这口气,日后再图翻身之时。”
“现在且让她们几分又何妨?平云宗屹立数百年不倒,全靠着隐忍之道,明白了吗?”
范世强仔细思索片刻,面上不满神色随之隐去,沉声应道知晓。
看到弟子的神情变换,褚子雄这才老怀大慰的拍了拍对方肩膀。
“只有懂得进退隐忍,这才是成为平云宗宗主的第一道步。”
可正当师徒二人畅谈时,一道不合时宜的说话声,却从院墙外传入两人耳中。
“可光是隐忍退让,却任由别人将好处占尽,长此以往,又如何能有未来?”
这说话声中满是嘲弄意味,听得褚子雄师徒二人心头升起一丝不满,眉头皆是一皱。
显然,对方是将范世强的抱怨听在耳中,直到褚子雄一番劝说过后,这才出言调侃。
既然被对方听了去,褚子雄心头便生出一道恶念,随即对着范世强使了个眼色。
范世强会意,悄然招呼一众师兄弟隐身在院墙之后。
待到一切就绪,褚子雄这才开口。
“既然对我训斥弟子不屑一顾,不知阁下是否另有高见?不妨出来一叙如何?”
院墙外那声音回道:“既然褚宗主想听在下高论,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是,只不过在此之前,平云宗的弟子就不必在院墙根下伺机动手了吧。”
褚子雄听后心下就是咯噔一声。
自己带来的这些弟子皆是门中好手,各个都用不俗的轻身之法傍身,可想不到,即便如此,对方仍旧能察觉出端倪,足见对方修为之高,绝不在自己之下,如今被他听去师徒对话,只怕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可如今自己骑虎难下,若是任凭对方离开,还不知会如何对外传扬。
只是一个闪念,褚子雄便拿定主意,对着一众弟子招了招手,将门户让开,随即开口请院外之人入内相谈。
在院外对谈的,自是沈千机无疑!
原本他提早前来,是想要彰显己方的诚意,不想让褚子雄有轻慢之感,毕竟其余几家宗门已然同自己达成约定,仅剩最后平云宗一门,更是要慎重对待。
可未曾想,竟会让他听到这一番的对话,一时对褚子雄隐忍做法不敢苟同,这才出言嘲弄。
如今对方请自己进去,沈千机自然没有半点谦让,当即便推门而入。
“想不到平云宗的宗主,竟会如此小家子气,居然讲起隐忍之道,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褚子雄嘴上带笑,可两只眼睛却已是睁开一条缝隙,两束精芒死死盯在沈千机的脸上。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敢对我平云宗如此大放厥词?”
还不等沈千机开口说话,已然退到褚子雄身后的范世强猛然一声惊呼。
“是你!”
见对方有人认得自己,沈千机旋即不再开口,只是和紧随在自己身后的姜常枫二人一同落座。
见弟子认得此人,褚子雄偏头回望。
范世强面带紧张地贴在褚子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褚子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