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个叫花雀的、蓝眼睛的女人。”
打听得可真清楚,连她侍女的名字都记得。
赵姮扫了他一眼,心想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做得太闲了:“花雀的母亲是中原人,被掳去当了奴隶,然后生下了她。赛马会上有个项目是装扮马匹,看谁家的马儿最漂亮的,花雀就是西秦王子的马奴,专门给马编花辫的,手艺很是不错。”
“怎么又有西秦王子的事?”
“因为就是他坐的庄。”
所以她拐了对方的奴隶抵债,又有什么问题?
提起花雀,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眉头一皱:“难道他们发国书就是想将人讨回去?不至于啊,虽然花雀不知道是西秦王还是西秦王子的女儿,可西秦人根本不认奴隶的孩子,也只把她当做马奴对待,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睡在马厩里……”
“你还替别人操心。”天子想到那封国书的内容,就想冷笑,“他们是想讨一个人,却不是你那个女奴。”
西秦王子言之凿凿地表示,他在赛马会上目睹了中原公主的风采,心生爱慕之情。在找寻的过程中,他得知公主的身份,且对方没有丈夫,便想缔结两国之好,向大周的天子求取这位殿下。
至于女奴?
西秦王子说,既然公主喜欢,他便把自己的妹妹送给公主了,希望她能与公主相处融洽,以后一起回到西秦。
——哪有这样的道理,拿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奴,就想换走别人的掌上明珠!
天子怒道:“他是想要求亲!”
再任由赵姮四处乱转,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他鞭长莫及的地方,被不知道哪儿来的贼人逮走了!
“确实太猖狂了。”赵姮冷静地评价,并冷静地提议,“天凉了,把西秦打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