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江泠月拦住:“等下,那我呢?我的腰牌怎么操作?在哪里等啊?”
“你的……”沈昕神色复杂地望了眼江泠月那块腰牌,“你不需要伪装,你的腰牌就是给你的,上面有你的灵力讯息。”
“这腰牌专门给我的?”江泠月提起自己那块腰牌反复看,“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难道有人猜到了我会去挖江暮晚的坟?”
“好像就是这样的……至于在什么地方等……”沈昕顿了下说道,“这个腰牌上有定位功能,轿夫只会出现在第一次腰牌被触摸的地方……一般这腰牌总是被放在单人寝室的床上,至少郭令、赵松临和秦骁的都是这样。至于江姑娘你的……”
“等等……”江泠月面色黑沉,“按你的说法,我岂不是要去江暮晚坟边上等?”
“没错哦。”沈昕点头,语气中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记得酉时就去哦,万一今日轿夫来得早呢?”
江泠月:“……”
沈昕才不管江泠月此时的郁闷,挑了桌上一枚郭令腰牌抛向空中又接住,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出议事厅。
江泠月不爽地瞪着沈昕雀跃的背影:“你这幺弟怎如此自行其是?你惯的?”
沈晔喃喃轻语:“谁知道呢,我好像总容易招惹这样的人。”
嗯?这话江泠月咂摸着不太对。
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但不多,所以意识到自己被内涵后,总是想
她挑眉睇视沈晔:“我怎么听得二殿下这话里有话哦。”
“这可是冤枉,是江姑娘听出什么别的话来了?”沈晔似笑非笑道。
江泠月才不认嘴上吃的亏,昳丽的面庞挑着眉欺近沈晔:“你若老是招惹这样的人,当心哪天被吃了。”
“能把我吃掉的人恐怕还未降世。”沈晔音容温和,神色沉静,但那双暖色的眸中暗自流动的傲然,才真正诉说着他强悍的底色。
他噙着极淡的笑前倾半分,高挺的鼻尖隐隐触到江泠月的鼻骨,暧昧不明的触觉若即若离,逼仄的距离遮住了光,让彼此的瞳色都深沉下来。
沈晔在暗色中,低低地说了后半句:“除非我愿意。”
他的气息带着非常干净清淡的檀香,轻柔拂过江泠月的面庞。江泠月心中一颤,惊得拉直了背脊,失口道:“那你可别随便愿意,你还镇着伏魔阵呢。”
沈晔怔望了江泠月片刻,垂眸收敛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嗯,江姑娘说的是。”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也不明白方才他在期待些什么,剑修清心,时刻都捉在目标上,他很少有这种不觉察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
得了江泠月提醒,便觉得有理,很快便将目光收回到桌面两枚墨玉腰牌上,眼中似有思量。
江泠月敏锐捉着这细节,收了收方才晃荡的心神,坐回到沈晔对面,与他对视着问道:“你是发现了这墨玉牌有什么不对劲?”
“并非这墨玉牌的问题,就是……”
沈晔拿起赵松临的墨玉牌,在长指间摩挲,“郭令、赵松临和秦骁,都是和前几日的新娘失踪案有点关系。郭令是嫁的女儿失踪了,赵松林和秦骁是要娶的新娘失踪了……这三人如今凑在一起,不知有什么关联。”
“这倒巧了。”江泠月也认真起来,“江暮晚好像和‘新娘’这个词也有点关系。我听我娘说,她是试嫁衣的时候忽然的没气的,然后连夜穿着嫁衣就下葬了,到现在都未找到她的尸首,要说一句失踪也不为过……”
“哦,是么?那果真是巧……”沈晔骨节分明的大手收紧,将墨玉腰牌拢进手心,“今夜却是该去探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