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一把掐住秦宝缌脖子往外拖。
“秦宝缌,我自认为对你不薄,你为何会害我家人。”
“姐姐,你……怎能……我没有。”
秦宝缌一脸痛苦的看着她,脖子上的力道让她惊恐,此时面前的人捏死她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姜南溪不听她狡辩将她重重掼在地上,那副小身板哪经的过她这力道即时晕了过去。
“来人,绑了扔柴房看好了,她若逃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下面的丫头吓得瑟瑟发抖。
她们还从未看过主人在家发这么大的火。
原来这就是护国将军的威压,恐怖如斯。
不多时来了两个壮健婆子将地上的人拖死狗似的拖出去。
纪晓峭情况不甚好,府医一把年纪捋着山羊胡把脉连连摇着脑袋。
稳婆看孩子头出不来急的一脑门汗,问姜南溪怎么办。
“将军,您快拿个主意再这样下去孩子和大人都保不住了。”
“听说城南有个女医,善妇科,不过是个瘸子所以脾气很怪的。她……”
“城南哪里?”
“锦衣布行旁边巷子第三家,不过她轻易不出诊的……”
这老头说话实在太啰嗦,话没说完一道身影早就冲了出去。
马蹄带起一路灰尘,来到那老头说的那位女医院前。
院子里一位少妇人坐在凳子上翻着架子上的中药。想必她就是那位女医者,姜南溪走上前施了一礼。
“阿姐好,家中有人难产听闻您医术精湛还望姐姐搭救。”
“没人告诉你,我不出诊的么?”
“情况紧急,诊金您随便开。”
那妇人嘲讽一笑将身上的毯子掀开裤腿里空荡的,原来她一双腿肌肉萎缩只剩个骨架撑着。。
“您看,我这腿不利于行,如何出诊?”
情况紧急,时间不等人,姜南溪没犹豫先告了罪。
“阿姐,得罪了。”
不与她多言,过去直接抱了她就走。
“哎,你这小泼皮,谁准你抱我的?放我下来。”
姜南溪身量高,身材劲瘦刚下朝穿的是官服官帽在家时就取下了头发尽数用一支烟紫色和田玉簪盘起,面庞清秀行动间尽显风流。
推搡间她没怎样却把这位小嫂嫂弄了个大红脸。
也是,这古代女子除了丈夫能与谁亲近如此。
纪晓峭一口气强撑着按照稳婆的方法使力气。
“实在没力气了。瑞安,我是不是要死了真的好痛。”
姜瑞安早就回来了,也不顾影响运气的狗屁话就守在床前软声细语的安慰着妻子。
那边二人快马加鞭很快回了府,又将人抱到产妇床前。
那妇人坐在床前狠狠白了她一眼见情况确实紧急,手放在肚子上摸孩子位置。又摸了摸产妇盆骨位置。
“这孩子吃的太大,她骨架又小,自己生生不出,孩子现在已经卡住了,只能人为推孩子下来不然她娘俩都得没命。”
“那就快治啊。”姜瑞安着急的催促。
“这法子惊险,若出了什么事我可担不起责任。”
“你只管去治,好坏我们自己认。”
姜南溪做了主,拉住纪晓峭的手。
“峭儿,阿姐相信你,别放弃行吗?想想瑞安,想想你爹娘,他们已经往这赶了。”
纪晓峭眼神十分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期间那人不允许屋内有人,姐弟俩都被赶了出来,屋内的痛呼声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