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踱步。
又整整过了一个时辰,里面传出一声孱弱的婴儿哭啼。
姜瑞安就要闯进去,门忽然打开了。是稳婆抱着孩子出来了。
“大喜,大喜,是位小公子。”
“我夫人怎么样?”
“母子平安。”
姜瑞安哪顾得上孩子,转身就冲进房里。
孩子只得交到姜南溪手上,望着手中娇软的小孩子她感觉比自己那把百十斤重的大刀还难拿。哆哆嗦嗦的把孩子抱进房内。
屋内女医者已收拾好,净了手在擦干手上水渍。。
纪晓峭累急昏睡过去,脸色却好了许多。
“她骨架小,盆骨打开不易关合,我给她用纱布固定了,5天后再取开。好好养着吧。”
旁边的姜瑞安一一记下。
姜南溪抱着孩子冲她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您救了她们母子俩一命。日后若有需要我姜南溪帮忙的您尽管吩咐。”
“谁敢吩咐你,只是还需劳驾大将军再给我送回去,我那药材才翻了一半呢。”
姜南溪才觉不好意思,赶紧将人客客气气送了回去。
尘埃落定接下来就是处理秦宝缌了。
“姐姐,为何?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她难产就要怪到我头上。”
柴房里秦宝缌被五花大绑眼神愤恨的坐在角落。
“是我没看明白你,你对瑞安有觊觎之心,之前装的如此乖巧。却存了要害人的心。”
“姐姐说这么多,有证据说是我害她的吗?”
“我问过春意,她主子的饮食都是遵照大夫所说严格控制,你却经常做些香甜油腻吃食送过去?”
“我心疼嫂嫂怀孩子辛苦送些好吃的也不错了么?”
看她狡辩,姜南一脸失望。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姜南溪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秦宝缌依旧不说话。柴房门被推开姜瑞安冷着脸走进来。
“阿姐同这白眼狼说什么?总归是良心坏了的贱人罢了。”
见他进来地上的人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淡下去,是了,他也是为他的妻子兴师问罪来的。
“我以为也能算你们的家人了,原来不过是我自己的臆想罢了。”
两行清泪将才落下,用现代的话可说那可真是破碎感拉满了。
好像真的有种冤屈无处诉说的委屈,不得不说,秦宝缌是美的。年龄越大越有种娇艳妩媚的意味。
若姜瑞安是个好色的此时一准上去安慰哪舍得让美人落泪。
可他不是,纪晓峭的明媚才是他的向往,一看就是父母好好教养出来的好孩子,是他和阿姐都没有的。
是他想维护的。
那些混账话他也是从妻子口中知晓了。
她竟诬赖他和长姐有私情。
可笑,愚蠢又恶毒。
长姐与他似父母,她竟把屎盆子就那么扣在了他俩头上,不怪晓峭生气。
那么单纯的孩子听见这番言论,不生气就怪了。害他在妻子面前保证了又保证,对阿姐绝无男女之情。
至于阿姐,她那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里全是她的理想与抱负,男女之情在她眼里算个屁。
再看向地上的人,纵使再娇艳也不过是美人骷髅,肮脏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