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如同隐形人,秦王不依附殿下亦难独善其身。
秦王是个聪明人,只要殿下还是太子,他定然不会生出二心的。”
占世杰的话不无道理,况且秦王将巡抚司管理得极好,上次刺杀司贞安一事,他让底下的人做的事情秦王未必没有察觉,但他选择默不作声。若非那些暗卫愚不可及,藏了腰牌,也不至于折了柳远法。
太子想起种种迹象,那点疑心暂且搁浅了下来,“秦王尽忠职守,孤日后不会亏待他。”
“殿下这番心意秦王定然会明白的。”
太子言罢,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情,“西北爆发疫情,灾情四散,底下那群废物究竟在做什么,真把事情捅到朝堂上,摘了他们脑袋也难以平息父皇的怒火。”
占世杰道,“矿石一事挪用大部分的钱,下面的人处事不当动了赠灾粮,未料到旱灾来得如何凶狠,一时间这空缺也补不上,这才闹出了乱子。”
“灾情不平息下来,这让朝廷的人去到西北,那些东西也瞒不住人,孤的心血就白费。”太子道,“占先生可有什么法子解孤眼前的难题。”
“殿下可在江南处调动部分粮食先平复灾民情绪,其余的事情再一一做计较。”
太子担忧的可不止这么一件事,“那时疫又该如何解决?”
占世杰沉默片刻,斩钉截铁道,“断绝病源,防止时疫传出西北!”
太子心头一惊,拧着眉没说话。
占世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事殿下要早做决定。”
“孤明白!”太子很清楚西北的秘密如果被发现了,就不是死几个官员那般简单,尤其西北的知府姓柳,父皇定会处置他这个太子。
“就按先生说的去做。”太子思虑再三,终是下了决定,“元定,传信至西北,无论用什么办法,绝了时疫外传的途径,尽快平复灾情。”
“是殿下!”
占世杰扶着须发,称赞道,“殿下英明!”
而离开东宫的司瑾钰已在前往盛妃宫殿的路上。
“王爷,太子让您亲近郡主,咱们要照办吗?”陆三有些迷糊了,太子一会儿要杀人,一会儿又让王爷使美人计,究竟想干什么?
“为何不?”这份特殊任务司瑾钰接得乐意,整好他还愁着太过亲近定郡王府会引起太子的猜忌,这会儿倒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陆三憋了会儿道,“那鲁大小姐...”
“闭嘴!”司瑾钰猛的停下了脚,视线四下扫了圈,朝陆三呵斥着,“宫中人多眼杂,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本王听到。”
“属下失言,请王爷降罪!”陆三明白自己疏忽了,干脆利落地认错着。
司瑾钰亦不含糊,直接道,“回了府中,自个到刑堂领罚。”
“是王爷!”
主仆二人刚进宁柏宫,,盛妃已迎了出来。
盛妃亲昵的拉着司瑾钰,眼眸含着柔光,“方才宫女说你要来宁柏宫,母妃早早就备下你喜爱的糕点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尝尝。”
司瑾钰忙拉着人往殿内走,“夜深露重,母妃怎的亲自出来迎儿子了。”说罢见盛妃身上也没件披风,连忙脱下身上的玄色锦袍盖在盛妃身上,“这些侍婢侍候得怼不用心,这般凉夜色,也不给母妃戴上披风。”
盛妃拍了拍司瑾钰的手背道,“莫怪她们,是母妃出来得急,没顾上。”母子二人进了宫殿,盛妃嘘寒问暖一番,才道,“如今你父皇已册封了王爵于你,你心头可有什么想法?”盛妃知晓儿子为着她在后宫能安逸毒活,早早投靠了太子。
可东宫生性多疑,皇后又是个手段毒辣的,绝非明主,盛妃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