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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2 / 3)

道:“小心。”

卞良佑笑了笑,手掌攒动着握紧又松开,顺滑布料的触感似乎并未完全消失,他点头,珍重道:“放心。”

卞良佑也离开以后,这屋子里只剩下慕泠槐一人,她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饮尽后回到床边放下帷帐,沉沉睡过去。

陈鸿瑜其实也没有大事,只是腹泻不止,整个人都虚脱到没有力气,行走间都需要有人扶着,最后居然力竭到晕了过去。

陈怡宁站在他房门外,看到卞良哲慢悠悠走来,道:“陛下,表哥他现在这样,今日宴会怕是无法出席。”

太医在一旁附和,“世子这般,老臣也不知为何,诊了半夜也不曾诊出原因,只能谨慎用药,让他多休息才好。”

卞良哲心里根本就无所谓,看不到陈鸿瑜他反而乐得清净,闻言皱着眉点头,“既如此,就让世子好好休息,太医院一定要尽心竭力治好世子,莫要让他有任何闪失。”

之后卞良哲例行公事地进去看了陈鸿瑜一眼,又耐着性子叮咛嘱咐周围人好生照料。

陈鸿瑜中途醒来,看见卞良哲那般行为,感动万分,张着嘴呜呜啊啊地流泪。

卞良哲原本想走,却因为陈鸿瑜的醒来被绊住脚步,走到他床边又同他说了几句话。

陈鸿瑜愈发感动,但还是说不了话,用自己那双因为力竭而导致面部轮廓奇怪、深陷在眼窝之中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卞良哲。

卞良哲被他看得身上被针扎一样刺挠,陈鸿瑜身边又有一些耐人寻味的味道,他迫不及待想赶紧跑,柔声说了几句话后,打了个哈欠让太医好好盯着就离开了。

“张笠,这种小事儿,以后就寻个理由搪塞过去。”卞良哲卸去伪装的和善,厌烦道:“等朕醒了再来禀报。”

张笠恭敬道:“是。”

卞良哲不知不觉间回到慕泠槐房间前,正准备推门进去,却突然顿下动作。

他担心自己身上染上了陈鸿瑜那里的味道,抬起胳膊闻了好几下,似乎真有一点儿。他又小声唤来跟在他身后的张笠,“你凑近一些,看看朕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张笠很意外,又惊悚。但卞良哲坚持,他只能僵硬着身体往前,快速用力嗅了一下,然后道:“没有。”

卞良哲又一次抬起手准备敲门,在将要落下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他离开前慕泠槐困倦的样子,再次停下来。他道:“算了,回去吧。”

陈鸿瑜第二天果然未能出席,慕泠槐从卞良哲那里旁敲侧击出来原因,有些奇怪。

她寻了个时机问谢安宁:“安宁姐,你昨晚给陈怡宁的药,没有拿错吧?”

谢安宁疑惑,但还是道:“没有,怎么问这个?”

慕泠槐将陈鸿瑜的事情告诉她,又道:“我觉得没有这么巧,陈鸿瑜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生急病,昨日我们吃的东西,也都一样,应当不会是吃食的问题。”

谢安宁:“我的药也不会出问题,应当也不存在拿错的情况,但你若不放心,我可以偷偷过去看看情况。”

慕泠槐环顾四周,确定这时没有人注意她们,道:“我陪你。”

两人悄悄离开,往陈鸿瑜的房间走。

她们到的时候正好有一人从陈鸿瑜房间出来,那人手上拿着一封信,表情有些急迫,步履也匆匆。

慕泠槐记下那人样貌,将视线重新放回陈鸿瑜房门前。

对危险的感知让她觉出一股不对劲儿的味道,但现在无暇他顾,她暂时放下疑惑,在外面盯梢,谢安宁则潜了进去。

陈鸿瑜听到动静,挣扎着想要扭头去看,被谢安宁一针扎晕,搭上他的手腕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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