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谢安宁出来,两人赶快离开。
重新回到宴席,慕泠槐看见陈怡宁身边跟着的护卫,脑子里的疑问终于成型。
陈鸿瑜正在病中,按理来说应该被小心看顾,可为何房门前无人把守,她二人那么容易就能潜进去?
这时,谢安宁道:“陈鸿瑜是中毒。”
慕泠槐:“是你的毒吗?”
谢安宁:“不是,这毒同样无色无味,甚至无法让人察觉,比我给陈怡宁的那个,还要更厉害一些。”
“我之前只见过这毒一次。”谢安宁眼神飘忽一瞬,片刻后道:“是在陈国。”
“陈国?”慕泠槐问,然后发现陈怡宁突然看了过来,对着她们轻轻笑了一下。
可是很快,慕泠槐就确定那不是对她,而是只对着谢安宁一个人。
谢安宁敏感度稍低些,但那目光太过赤.裸,她也很快意识到。
与此同时,陈怡宁也收回视线,同身旁的人谈笑风生,没有再看谢安宁一眼。
似乎那一眼,就是为了让谢安宁注意到她。
慕泠槐问:“安宁姐,你说那毒,有没有可能是陈怡宁下的?”
“怡宁……陈怡宁……心,台……心,莘,”谢安宁在口中嘀咕着这个名字,突然恍然大悟道:“莘台!”
慕泠槐知道她是发现了什么,也不着急催问,等着谢安宁理清思绪,自己告诉她。
“我云游之时途径陈国,曾与一人隔空打过擂台,那人下毒,我解毒,最后将陈国转了一遍。”谢安宁道:“她用毒手段高超,出手狠辣,我几次想要找出她,可她藏得太好,每次都不了了之。最后多番打听,只探听到她在江湖中的名号,是莘台。”
“你现在是在怀疑,那人是陈怡宁?”慕泠槐问。
谢安宁道:“若我所料不差,大抵是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她。”
她说着就去看陈怡宁,陈怡宁恰在这时举起酒杯,同身旁人碰了一下,然后转回头,挑衅地看了谢安宁一眼。
慕泠槐与谢安宁异口同声:“就是她了。”
语落慕泠槐又问:“姐姐可有什么克制她的毒的解药?陈王不久后会想借口同她比试,我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