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许久才得了尚毓。
她现在想起来那段日子,还有点恍惚。
尚母不经意的把发丝压到耳后,拭去那滴泪珠。
“那就不纳了。”
总归有他们撑腰,伤了心回家来,总有她的位置。
尚毓仰起笑脸,“娘真好。我去看看阿兄他们。”
尚毓说完从尚母腿上下来,她直接去了演武场。
桂静留在尚母这里,把端王妃的琐事说与尚母听。
谢清玄:“谁告状谁是小狗。”
尚家三兄弟:“成交。”
他们才不会去告状,尚父的鞭子挨一下,屁股火辣辣的,没办法坐板凳,只能趴在床上。哪都去不了,疼倒是不疼,就是受罪。伺候他们的丫环跟监视犯人似的,简直是在坐牢。
他们三人中尚三习武的年限最短,但也比谢清玄大了七八岁。
尚大觉得还是一对一最为公平。他看向尚二和尚三,让他们两个拿主意。
尚二也不想以大欺小,于是尚三身负重托。
尚三嘴痒:“输了可别哭鼻子。”
谢清玄冷冷地看他一眼,“那你开始哭吧。”
谢清玄随手掷出腰间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尚三肩膀上划了条血痕,差一点就捅进了他的心脏。
尚三:“......”这还没喊开始呢。
“呵呵,”尚三将地上的匕首踢远了一点,“方才不算,方才不算。”
尚大和尚二捂住脸都替他尴尬,刚讽刺完谢清玄就见了血。
还得是老三,脸厚。
谢清玄想了想,“那现在开始,这次你准备好,不要再光顾着说话。”
听得尚大和尚二小麦肤色的脸颊通红。
臊得慌。
尚三面色淡定,内心也有些羞愧,“自然。”
这谢清玄比自己年龄小多了,自己方才那番行为确实、不妥。
不过这又没外人,谢清玄一个大男人肯定不好意思和小妹告状。
“准备好了。”尚三信誓旦旦。
话音刚落,尚三迅速稳定下盘,双腿微弯呈弓步状,双手握拳。
谢清玄身形飘逸,错步之间,手起飞落,在尚三的身上点了几个穴位。
尚三僵在原地,这姿势跟扎马步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能活动的只有眼睛,眼珠子转来转去,挤到一处成了斗鸡眼。
“你又输了。”谢清玄漫不经心的重复。
尚三呃呃地说不出声来。
像只坏了嗓子的鸭子。
嘎嘎嘎,蛮逗。
安庆瞧见这幕,哈哈大笑。
世子的功夫数一数二,打起架来还疯。世子从未失过手,就算遇见硬骨头,那也是刀刀致命。能在世子身上留下鞭痕的,也就只有那个狗屁都不是,无能暴怒的端王了。
世子他娘又不是世子害死的。
安庆瞟夫人兄长的三个小厮一眼,“还赌不赌。”
他们各自压上了自己的碎银子,安庆压得最多,足足一两银子。
这形势显而易见,世子赢定了。
三个小厮心疼地碎了,眼巴巴地看着自个儿的银子。
但话已然说出口,他们不能学尚三少爷一样耍无赖。
“赌!”
还有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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