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请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出来扰乱我们掬樱屋队伍的行程?”当主大人这还是第一次扯着嗓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喊话。
屋顶上的男人发出不以为的嗤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旅客罢了。”他看着如临大敌的掬樱屋当主和一众若男(相当于保安),语速慢吞吞地亮出了身份,“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将我长兄迷得颠三倒四罢了。再说了,我想在场的诸位也都想看看花魁长什么样子吧?”
人群中,卡卡西犀利点评:“果然,被宠坏的弟弟就是这样的吧?”
鼬没有接这个话题:“要帮忙吗?”
卡卡西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出来的友山芸姬和犬冢花等人。
“应该不用。”
友山家的加入,让场面一再陷入慌乱。
此时最慌最乱的莫过于掬樱屋的当主了,早在友山芸姬带人上门威胁他时,他就已经明白鹤叶逃走多半是这位友山家少主的手笔,所以当友山芸姬气势汹汹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当主大人是真心以为她要把现在的鹤叶也搞走的。
然而芸姬并没有做出什么趁乱劫走花魁的事情,相反的,她挡在当主大人面前,腰间细伞伞尖直指赤乔家二少爷,冷声呵斥:“近堺城友山家友山芸姬在此——在掬樱屋的天神荐途中寻意滋事者,友山家有权将其驱逐出城。”
被人用武器这么威胁,年轻男人的脸色冷下来,但随即又挂起戏谑的笑容,他抬起手,轻打响指,四张符咒悄无声息出现在覆盖着红纱的轿與上。
不等其他人反应,符咒顷刻间自燃,赤红的火舌从纱幔尾端开始燃烧。
有些绮丽的火焰缓缓吞噬红纱,又恰到好处的在顶层边缘熄灭。
视野突然开阔,我下意识藏起捏着零食的另一只手,微微侧首,抬眼望向始作俑者。
……
“秋原太夫——”
“是秋原太夫!”
不知道是谁先在人群中发出的惊呼。
误打误撞出来的惊艳露面引起现场围观群众的热烈反应,有人发出惊喜的欢呼,有人兴奋地要往队伍前面挤,友山芸姬适时挥手,家臣们强硬的维护住了现场的秩序。
掬樱屋的当主面色复杂,像是完全没想到友山芸姬居然真的不是来捣乱的。
芸姬对他微微颔首:“事后友山家会奉上赔礼,给您添麻烦了。”算是正式认下了花魁失踪这个锅。
当主面色复杂的注视着她。
正当花魁队伍恢复正常前进的秩序后,犬冢花神色紧张地拽了拽少女的衣袖,示意她去看一眼这位顶替的花魁。
“芸姬,她、她不是夏子夫人吗……”
听到这话,芸姬抬起头,错愕地注视恰好撞上轿中人平静的双眸。
我微微颔首,露出对着镜子练习过许多次温婉的笑容。
其实也不是很担心在她面前露馅,毕竟凭友山芸姬聪明的头脑,她知道的可能远比我们这种无谓的担心的更多。
说不准我期待已久的惊喜,还要靠她呢。
38
“大哥,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赤乔风也,时年十七岁的赤乔家次子,主打一个叛逆反骨的纨绔少爷形象。
事实上,初回见面时花魁不仅需要一言不发,还要坐在上位该吃吃该喝喝,主要谈话的是客人与当主,聊天内容不限于今天的天气或者最近有什么出名的俳句。
赤乔家的少主其实年纪也不小了,我记得芸姬在寺庙里曾经提到过,二十四岁,比那位今川夏男的妹妹弥蝶大了整整十岁。
“花魁的规矩吧。”作为兄长的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