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岁,两鬓鬓已白,但布衣之下的身材,却不输于任何年轻人。但从他的眼神便可肯定他是曹烈。
司马旦留意到他一身布衣湿了数处,也有几斑血迹,想不到曹烈比普通士兵更不修边幅。
曹烈默然走到司马旦三步之外,俯视了司马旦一会,又左右看了看,从身后一名士兵腰间拔出了刀。
那是一柄比普通马刀刀刃还长约一掌的马刀。
曹烈刀柄反执,将刀向司马旦一抛:“欢迎来到漠北大草原!”
司马旦随手将刀抄下。
好家伙,足有约二十斤重。
那是一柄真正杀人的刀,刃窄、背厚、整刀比普通马刀长了一尺有余,但它身上泛着的幽幽金光,见证着它饮血的历史。
曹烈沉声:“战马如果受了伤不能复原,我们会一刀了结她的痛苦,太子,请进!”他将手往小屋内一引。
难道这木屋是个马厩。
司马旦不发一言,反手执刀,举步进了小屋。
屋内又有一些士兵,他们纷纷让开,司马旦直走进他们中间。
那里躺着两个受了箭伤的士兵。
其中一个胸口中箭,已出气多进气少了。
另一名士兵却只是大腿中箭,在那里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