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就连白日里便在城北玄武湖里游船寻了的南京留守、魏国公徐鹏举,也不顾浑身酒气和疲倦,眉头凝重的坐在堂上主座。
徐鹏举神色烦闷,满脸的烦躁,盯着眼前一个个站在堂下,皆是面色不安来回踱步的各部尚书各司正卿们,心中愈发沉闷。
可在场的南京各部司堂官们,却哪里顾得上看徐鹏举的脸色。
如今淮安府那边出了这等大的事情,今晚他们这些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这事给压住了。
十多人三五成伙的,神色凝重而又不安,依着往日的关系远近小声的嘀咕议论着。
陪坐在徐鹏举下手位置的临淮侯李庭竹和丰润伯曹文炳对视一眼,两人都默默的看向到了此刻也不发一言的徐鹏举,两人心中尽是无奈。
谁让他们摊上这么一位草包国公爷呢。
而正好这位草包国公又是如今的南京留守。
按道理来说,南京各部司衙门,却是在留守衙门之下,又受守备衙门里的镇守太监监督。
加之现在这件事情,是严绍庭要将南京诸卫缺额兵马补全了。
事情是落在南京诸卫,那便是要留守衙门说话的。
可现在这位草包国公,只怕还在想着他们家玄武湖上的画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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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