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或许有为权势而钻营之事,但绝无败坏边墙内外规矩的事!蒲州王家,虽然多有积攒,也是家中旁支行商开中所得!”
戚继光微微一笑。
他再次问道:“那若是有朝一日,大将军在朝,欲要王兄出面以为表率,清查边军,退屯还兵,严防边关走私,王兄又欲何为?”
王崇古立马开口:“自当是……”
可是话一开口,王崇古却又犹豫了起来。
他只是反复重复着:“自当是……自当是……”
最后,王崇古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
戚继光只是笑而不语。
终了。
王崇古深吸一口气:“元敬,今夜你为我开释,我也不与你隐瞒。朝廷如今新政,看似风风火火,可暗中却也充满凶险,稍有不慎便是新政新党满盘皆输。”
戚继光依旧是笑而不语,只是一味的点头。
王崇古转口又说:“元敬与严家亲近,亦算作新党之人。按理,我与元敬结儿女之亲,该鼎力入新党。但我王家却也是一大家子老老少少,都要依仗着我过活。”
戚继光依旧不语,一味点头。
王崇古轻叹一声:“王某自小读圣贤书,也知报效国家,以求国家富强。今夜元敬所问之事,我只能说,若朝中新党压过一切,大将军欲行九边之事,王某自当竭尽全力,效犬马之劳!”
戚继光终于是轻笑一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话从口出,可往往这些话都要分成两瓣来说。
如今王崇古这般言语,他自然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一切。
都要看新党在朝中争斗的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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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