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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3 / 4)

与家中姐妹无关,还是孩儿自己学术不精,粗心大意了。”裴苗笑嘻嘻地说:“依我看,是因为二堂兄太好看了,所以才点了探花。探花郎都挑好看的。”

裴苗童言无忌。

说这番话众人听了也是大笑。

而且裴苗也不算说错。

的确历朝历代,都是点美男子为探花。

在状元、榜眼和探花三人里。

探花通常年纪最轻。

又说笑了一会儿,裴朝还有宴请,便起身告辞了。“这一高中,真是把门槛都给踏破了。“三舅母得意洋洋地说。裴朝一走,裴老太太便问三舅母真正重要的事,“朝儿的婚事可定下来了。”

三舅母眉飞色舞道:“年前他爹跟赵家钱庄筹钱,那节骨眼上情急,便提了一嘴。不过那都是春闱之前的事了,只口头提了一句,也没真下聘。如今裴朝是探花郎,今非昔比,这随便说的婚约,自然不能算数。”话中意思便是。

缺钱的时候定了门亲,现在飞黄腾达了就又不想定了。三舅母是盼着儿子娶公主娶郡主,可看不上钱庄这种小门小户。裴老太太闻言叹了口气,道:“已经定下的事,就不该反悔。”三舅母便说:“也不算我们背信弃义,朝儿如今可是探花郎,若他的婚事皇帝指的呢?那还要抗命不成?”

这番话又占了几分道理。

裴朝若真被圣上指婚,之前的婚事只能作罢。裴老太太道:“退婚要跟人家好好说,多送些礼去,到底是咱们对不住人家。”

三舅母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显然没往心里去。大

戌时点灯,裴朝从外赴宴回来。

他喝了几盏薄酒,脸颊微红,回屋修整了一番。酒壮人胆,今日又大喜临门,他不禁春心萌动。

沐浴更衣后,便起念匆匆又要往外去,想找宁窈一诉真情。“你往哪儿去?“裴朝刚踏出门,三舅母便从走廊过来,她让房中婢女散了,只留她母子二人。

裴朝行礼道:“孩儿有事要出去一趟。”

“哼,刚从外面吃席回来,就要出去了?“三舅母道:“我知道你要往哪儿去,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

裴朝低着头,道:“孩儿不知母亲在说什么。”“你还想娶你那宁窈表妹吧?是不是如今你是探花郎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就管不了你了,你眼里就没我这个母亲了?"三舅母在主座上坐下,捂脸就哭。母亲一哭,裴朝也没法。只得给三舅母奉茶,叹息道:“母亲何故说这种话?”

三舅母说:“我含辛茹苦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一长大就不听我的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若跟你那堂兄一样,屋里爹爹娘亲全死了,你倒是能想娶谁就娶谁。但饶是他,他上头还有个皇帝呢。世间事皆如此,谁真能称心如意?你现在就以为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裴朝闭了闭眼,无奈道:“母亲这是要逼死孩儿?我就只钟情她。”“钟情能当饭吃?"三舅母道:“你就是日子过太好了,不懂人间疾苦。”“孩儿呀,"三舅母摸着裴朝的脸说:“你可知你今日的机会有多难得?你们年轻人,总以为自己这一生机会多得用不完,其实人一生机会就这么一两次,抓住就抓住了,错过就一辈子都错过了。

“宁窈那丫头,也就是一张脸长得媚罢了。身上还有什么?一没权,二没钱,还带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妹妹。你若娶她,你要被拖累一辈子的。我这个他娘的,忍心你放着荣华富贵不过,受这个拖累?”母亲在自己面前泪如雨下,裴朝只能沉默不语。肩上的责任,父母的耳提面命,统统叫他直不起腰来。他无力地垂下了头,给母亲磕了三个头,复而出去。大

月色如水。

裴朝对着月色出神地发着呆。

竹林婆娑的月影门前,出现一道苗条婀娜的身影。只见宁窈手中提着礼盒,言笑晏晏地走近,唤了他一声:“二表哥。”裴朝微笑着问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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