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说真的一般,点点头,说道:“盛情难却啊,可能是我太优秀了,也可能是我太迷人了,两个人都对我有意思……”
这话说完他便看见二爷的脸色尴尬了一下,连忙摆手道:“二爷,可不是说您啊,我说账房那边的几个老先生呢”。
出门去了倒座房,路过院子里的时候有院里人还在,见着李学武也是一阵唏嘘。
先前李雪说了一遍,但也都是捡重要的说,这会儿由着李学武给解释了一下。
另一个就是李学武了,他刚才都看见了,人都不知道啥时候走的,就知道李家一贯的门风,不搀和院里的事。
闫富贵鸡贼地摆手道:“这价格可得按照你们轧钢厂的福利价才行,我都打听好了,你不会连三大爷的钱都赚,是吧?”
而从屋里走出来的葛淑琴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驻足在房门口一动没动。
……
李学武点了点头,说道:“黄干约了我去,我一直都忙,也没时间,这周吧,这周末我去同她聊聊”。
李学武转身回了李家,秦淮茹知道李学武满意了,这才带着儿子回去的。
秦淮茹知道李学武在招待所门口没有骂棒梗,没有骂她是因为李学武的身份,是有那份深沉在,不想给她难堪,更是当着孩子的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垂门门口没了李学武的身影。
姬毓秀上了一年多时间的班了,自然比李雪懂的要多一些,时不时的还能跟李学武问上两句。
就像秦淮茹说的那样,为啥不害别人,偏偏要跟棒梗换,还教给棒梗怎么炸鱼,哪里的鱼多?
说完放下茶杯,对着老彪子笑着示意道:“你那位中财的对象怎么样了?”
她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上去也是挨打的份儿。
他就说李学武今天为啥回来呢,为啥进了院没有直接回家呢,为啥秦淮茹非等这个时候才来前院算账呢,都是赶“巧”了的。
“不然呢?”
“不赚”
秦淮茹冲着里屋说道:“你最好躲到警查来了都找不到你!”
可秦淮茹就是不说,盯着屋里,扬了扬手里的包说道:“都一个院住着,为啥偏偏要给棒梗使坏,要炸棒梗,怎么不炸一大爷呢,怎么不炸孙大爷家孩子呢,怎么……”
“呵呵,你还真脚踩两只船啊”
要真是棒梗惹了豁子,那李学武也不会保她,她们家刚缓起来的生活又得跌落谷底。
而在闫解放“嗷呶”一声嘶吼过后,闫富贵踉跄着拎着门杠走出家门,却是发现院里早没了秦淮茹一家子。
李学武故意“挑拨离间”地看了李雪和赵雅芳一眼,惹得赵雅芳吓唬了李学武一下,随后也笑了起来。
傻柱靠坐在里面,扯了扯嘴角道:“别人且不说,至少你得背一处分,还是这个时候,呵呵”。
“你松开我!”
现在秦淮茹拉着儿子站在这讨要说法,谁敢劝她就跟谁要说法。
三大妈听见外面的话茬儿,死死地拉着老伴儿,嗓子里也是使劲儿的哭,就是等着秦淮茹说算了呢。
“嘿嘿,我才不关心他呢”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们家作大损了,还是老师呢,教出来一群什么王八羔子!”
什么才是秦淮茹松口的标准?
他也是小心眼发作,气急攻心了,接受不了这种压力,一下子过去了。
“你大哥转职的手续已经办妥了,吴老师那边你是怎么安排的,人可还在一监所里住着呢”
小年轻的也都是好奇心作祟,都想进去看看闫家怎么了,更是年轻人的好事和热心,有着一大爷指挥,便都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闫富贵这个激动啊,他正想着这么着呢,跟李学武墨汾半天不就是为的这个嘛。
秦淮茹手里牵着棒梗,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