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轧钢厂的水果,不卖给外面的人,您要是想买,可以跟我换点”。
她也看出儿媳妇儿拼命了,知道秦淮茹在意棒梗比她还狠,这会儿全看儿媳妇儿说话就是了。
也不是秦淮茹拿着棒子打的人,更没有见着秦淮茹要求闫富贵这么做,一切都是闫家人咎由自取的。
李雪有点紧张,但依在赵雅芳旁边,也只是抿着嘴没说话,眼神时不时的扫过二哥。
她可不是一般人物,在这胡同里都是出了名的泼妇,浪荡江湖的老梆子了。
李学武接了于丽给端过来的热水,提了板凳坐在了炕边上。
闫解放也是哭,三大妈也是哭,闫富贵手里攥着门杠看了门外一眼,秦淮茹的目光冰冷如绝。
这言下之意说的就是李学武在保卫处上班,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
刚才大家可都是眼瞅着闫解放被抬出去的,三大爷也是一样,这就说明闫解放坑了棒梗一次,秦淮茹要了这爷俩半条命啊。
让棒梗看看做错事的后果,即便是棒梗攥着她的手里已经全是汗水,大脸也吓的皱皱着也没松开儿子的手。
如果今天打了这一棍子没打折儿子的腿,那明天回来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次。
秦淮茹的车子天天晚上都放在西院,这水果自然是抱回来的,可叫他看见了。
一处之长,手里忙的工作有多少,又是今天发生的事,一大爷觉得就很正常。
“秦淮茹你可不能这样啊”
年轻人的热血不吹着冷风是不知道深浅的,不去接受改造和锻炼是不知道高低的,这就是时代的力量,抗拒不得。
刚才秦淮茹都说了,谁做的事谁当,眼瞅着就是奔着闫解放来的,这条腿要是不折,那就得丢命。
事情都办完了,就过去了,李学武也没在意这个,没想着跟老彪子他们多说这些。
所以他们家有事,好多人都只是站着看着,伸把手都觉得亏。
这会儿听了一大爷说,闫富贵便也点头笑着道:“嗨,都在一个起跑线上,这孩子们放了羊,就都放了羊,有几个自己学习的”。
一大爷摇着扇子说道:“我在车间听见的,说是边疆的水果货运回来了,从今天下午开始就能在厂服务部购买了”。
一个十了岁的孩子懂什么,还不是要抓背后主使的人?
闫富贵这会儿也懵了,看向李学武深沉的目光,他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李学武过来是为了抓人的。
有一大爷开口了,其他人便也都站出来劝说秦淮茹了。
他们自然都是看的明白些,更看的专业些,身上带着治安管理的任务,总是不想秩序乱起来。
他倒是逮着理了,老彪子斜了傻柱一眼,随后说道:“她父母可喜欢我了,直说我这人实在”。
傻柱看向低头喝水的李学武问道:“学武你信吗?一中财的姑娘,大学生,跟他见父母了去!”
“呵呵,信,我大胸弟啥事做不出来”
李学武笑着看了老彪子一眼,问道:“你是不是没听全,人家父母说你实在……是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