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我还是想说,柏林爱乐音乐厅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肯齐和伊尔特这两个老外走了之后,民族乐团的前辈们都来关心周末这个后辈。
“真是后生可畏啊,没想到你除了唢呐之外,二胡竟然也能有如此造诣。”
“确实,这一首《良宵》只见祥和,不见半点悲凉,已经隐隐有大家风范了。”
“最重要的是,周末年纪轻轻却看待问题却看得很深,民乐要扎根民族这个道理,不是谁都能明白的。”
说到这,几个民族乐团的前辈又跟周末说起了华夏以前也不是没有出过一些优秀的民乐演奏家。
但有些演奏家,出国演出几次之后,就被资本主义给腐蚀了,人也留在了国外。
“其实他们在国外乐团,根本就受不到重视,能开独奏会的少之又少。”
“这种人,就算技艺练习的再高又怎么样?”
民族乐团几个前辈,说起那些人来,满脸都是鄙夷。
“但民乐要发展,确实也不能故步自封,适当的和西方音乐进行友好的交流是有必要的。”
民族乐团的几个前辈,又说起了周末邀请柏林交响乐团来浦海交流一事,就做的相当好。
既不目中无人,也不妄自菲薄。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周末谦虚的说着:“柏林交响乐团来浦海之后,完全可以和民族乐团来一场交流演出吗,到时候还要请主团的几位前辈来帮忙撑撑场面。”
主团这几位前辈夸了自己半天了,周末也得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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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