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呼啸之中,有身影看眼对面修建的宽广的院墙,转身进入一间普通的民居,将门关上,跺跺脚上泥土,摘下身上蓑衣去了皮帽,露出石秀那张清秀的脸庞,这拼命三郎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露出几个荷叶包。
“我买了些热乎的烤羊腿肉,先来吃些。”
屋内五个精悍的汉子顿时笑起来:“今日有口福了,辛苦石司马。”
这伙都是隶属游士府的探子、细作,早已按照军中军衔确认职位高低,这屋里的都是石秀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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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笑笑:“值什么。”,一边将手中的荷叶包扔给那边五个汉子,荷叶被撕扯开,顿时一阵浓郁的烤肉气息弥漫在屋子里。
“那秃驴还没来?”石秀走去桌边坐了,隔着荷叶捏着烤肉撕扯吃着,目光看向属下几人。
“未曾。”有人摇摇头:“不过那妇人去寺里进过香了,按照咱们的情报,那秃驴这两日就该跑出来与那娘们儿私会了。”
“只是这般风雪也不知那秃驴来不来。”
“俺若是那贼秃,偷人嫖娼这等事,区区风雪如何能阻,放宽心好了,铁定前来。”
几个人有人担心,有人信心十足,顿时引起一阵哄笑之声,石秀嘴角咧了一下,不期然的想起蓟州前事,深有感触的点点头。
不错,不过区区风雪而已……
外面寒风呼啸,火盆内燃烧的炭火时不时红一下,没事儿的探子裹着毛毡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坐在窗棱前顺着缝隙朝外观瞧的汉子换了两个,陡然有人喊了一声:“来了。”
石秀猛地睁眼,一把掀开毛毡,从座位上弹起,三两步走到窗边,顺着窗缝向外瞧。
一个穿着皮裘外罩蓑衣,头戴斗笠的身影出现在对面房门处,那打扮与之前街上看到的身影可谓是千篇一律,根本没一点出格之处。
“这秃驴还挺谨慎,装扮的普普通通,俺还以为他要穿着僧袍过来讲经解惑呢。”
“偷人嘛,引人注意就不好了,他这样子谁知道是谁,干嘛的。”
“一看就是老手了。”
五个探子议论纷纷,站着的石秀沉默不语,看着那边人影被迎入大门,开门的丫鬟探出头朝外四下看看,又把门扉紧闭上:“一会儿还是要确认下身份,免得弄错人了。”
“司马放心,俺们省得。”
五个人纷纷叫嚷一声,拍着胸脯做着保证,石秀转过身坐下,将毛毡盖在腿上,挡住寒意。
他们为了监视对面,在这动了些手脚,窗缝隙比较大,寒风一个劲儿的往里灌。
“就是可惜那位方大官人,他还给军中供给生药木材。”
“他婆娘在外一副贤良淑德模样。”
“好汉无好妻。”
“啧,奸夫淫妇……”
石秀看眼说话的几人,想了想:“一会儿可莫要打那秃驴的脸,咱们还要他回去行事。”
“晓得了。”
众人应了一声,随即又骂一句:“便宜那贼秃了。”
石秀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是不住点头,确实便宜那贼秃了,要不这事儿完了,还是给他开膛破肚算了。
手指微微一动,不由自主的摸上腰间的刀柄,手有些发痒。
天色很快擦黑,屋内的几人简单的就着火盆将干粮和清水热了热,吃了个七分饱,风停雪大之际,纷纷走出房门,摸着黑向着对面豪宅过去。
翻墙。
落地。
几人都是做这等事的好手,之前又将这里摸了个底儿掉,自然没有惊动屋里的人,只是行进间,耳中隐约传来阵阵女子较为粗犷的叫声,不由古怪的对视一眼。
虽是没人说话,却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和尚是正经和尚,玩的却够野。
一路潜行到门口,看屋内灯火昏暗,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