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多来一些,再多一些!”
“左边!左边!就是那儿!舒服!”
女人不停发出教媚声音,石秀等几人眼角踌蹰的看着被绳索吊起的女人背朝自己,眼前一个光头贼秃露着一身雪白的肉,也是背对着自己等人活动着,手中一根蜡烛时不时滴落红油,烫的前面的女子不住叫出声。
“方大官人的婆娘这么凶悍吗?不过身段不错!”
“这和尚还是这边有名的高僧,据说能舌灿莲,嗯……身段确实不错。”
“舌灿……莲?怪不得招女人喜欢……俺也觉得这身段好!”
肆无忌惮议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前方两人一个激灵,那和尚带着一身水渍霍的转过身,见着几人“啊!”叫一声,双手向下一捂。
“啊——烫烫烫烫!”一声惨叫,那僧人跳了起来。
接着一股子焦糊气息传出,那本是被人用手攥着的红烛飞了出去,“咚”掉再地上。
咕噜噜——
一路斜斜滚至石秀脚下,有些弱下去的火苗挣扎着要蹿起。
啪——
内衬羊毛的皮靴抬起落下,硬硬的蜡块飞溅出来。
“谁?是谁?”
前面,那女人被捆绑吊着,没了人支撑顿时原地打起转,几人这才发现,这女人眼睛被一块红布裹着,竟是什么也看不着。
“……”
石秀有些沉默,微垂着头,皱着眉看向两人,某一刻他竟然觉得杨雄还算是幸运的。
“翠儿,翠儿。”
前方女人左右旋转着叫着,石秀听的心烦:“贱人闭嘴!你在此快活的时候,那贱婢早就被捉着了。”
低沉的声音传来顿时让两个聒噪的人静了下来。
哒哒——
脚步声响起,石秀向前走了两步,歪着头看着这对狗男女,纵然来之前想了血多,有了些许的准备,然而事到临头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嫩了一些,顿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诸位好汉,你等到底想要什么,小女子薄有家资,只要你等放过奴与郎君,愿意尽数献给诸位。”
一旁跪着眼含泪水拨拉红蜡的光头抬头看看妇人,随后对着几人猛点头:“嗯嗯嗯嗯!”
屋中几个探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是耸耸肩,等着前方的石秀开口,偏生这拼命三郎也没看口,只是扫视着两个狗男女,气氛顿时显得沉凝。
“好汉,好汉!”那妇人挣扎着,本已经有些停下的转动又开始旋转:“说句话啊好汉,恁要多少,一千贯,两千贯?若嫌少,家中还有钱庄的银票,凭票去钱庄,不论身份,皆可取出银钱。”
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年轻的探子司马越发烦躁,陡然呵斥一声:“闭嘴,你当他人都是傻子?你家郎君正在千里之外的临潢府,如何化作光头出现在此。”
那妇人顿时没了声音,只是蒙着眼的脸上却是变了颜色,两股战战,抖的吊人的绳索不住晃动。
“夹了你的脏嘴,接下来你但凡敢说出一个字,男的塞进醋缸腌成驴粪球,女的绑上绑上旗杆让辽阳府人看看!”
也不管那妇人颤抖成一团,石秀走到那和尚跟前。
呛——
带着寒芒的铁刀出鞘,狠狠往下一插。
噌——
“啊!”
那和尚本能往后一缩,只觉得胯下一凉,那刀贴着胯下肌肤插在身下的木板上,锋刃对着自己,顿时整个人僵在那里,一身白的肉绷得瓷实,动也不敢动。
“广润大师是吧。”石秀面无表情盯着面前和尚的眼睛,语气柔和:“有件要紧事求你去办,不知你可否行个方便?”
广润嘴角动了一下,有些惊惧的看下那长刀,暗忖你这般谈话如何是求人办事的态度?不过既然说是求……
“咕嘟——”
艰难咽下口水,这和尚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