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齐影虽话是对傅宁所说,可眼神却不断瞥向她身后,似在寻人。
傅宁看着他不由轻笑出声:“青泠没来,很失望?”
齐影随即收回目光落于地面,耳畔顿时洇红一片:“昨日青泠说要送药来,不知是不是有旁的事耽搁了。”话语中依稀透着些失落。
“喏,这呢,我替她送来不一样么?”傅宁抬手提着药包在齐影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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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影望着那药包,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这是......青泠亲自替我抓配的药?”
傅宁见他如此期待,本想说不是的话一时卡在喉咙。
“算是吧,至少是她嘱托我带来的。”
傅宁将手中的药包递给齐影,就见他道了句“多谢”便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一脸冷漠的上了楼。
傅宁看着远去的齐影一时有些后悔,应该让青泠同她一起来的。
她怎么忽然有种棒打鸳鸯的感觉。
“傅姑娘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千金坊啊?”
齐肃山不知什么时候从二楼大步而来,望着傅宁喜笑颜开。
傅宁上前两步:“自然是有事需向你询一询。”
齐肃山眼睛一睁,忽然低头小声说道:“该不会是傅姑娘要嫁人了,让我打听对方家世吧?”
傅宁疑惑的抬头望向他:“什么意思......”
话刚说完,傅宁就想到定然是青泠同齐影提过那日出现在她们屋外的岑时,不知她如何说的而今都传到齐肃山耳朵里了。
“没有,你们别听青泠胡说。”
傅宁有些恨恨的自顾自上了楼,留得齐肃山在原地嗤笑出声。
终究还是女子,脸面薄些,想来是不大愿意被人这般说破。
二楼厢房内,傅宁信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中一阵语塞。
她原来怎么不知青泠如此守不住事,什么都没有的事被她这么一说,全天下的人都快知晓了。
“害,傅姑娘何必这般生气,青泠姑娘也是为你好啊。”齐肃山悠悠哉哉的从廊外走近。
“何事都没有被传的人尽皆知,我......”傅宁长叹一声,“算了,今日来找你是有正事。”
齐肃山坐到傅宁身侧,一脸憋笑:“咳咳,好,傅姑娘所为何事呢?”
傅宁斜了他一眼,随后缓和半晌才道:“不知东家知不知盈州县丞何许人也?”
话音刚落,齐肃山面上的笑意瞬间全消:“你突然问刘县丞做何?”
“我自有我的缘由,还望东家知无不言。”傅宁认真道。
齐肃山望着她思忖片刻,大手一挥掸了掸衣袍,眼神扫过眼前空置的茶杯,傅宁自然心领神会,抬手给他斟上一杯茶。
茶水饮尽,齐肃山咳嗽两声缓缓道:“刘县丞我原听说是华京城人士,做了几年令